“嗯。”他埋首在頸間，“下次請我吃——”

“吃你個頭！”方珞寧用渾的力氣把他推倒在座椅上，轉開門，溜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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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點很有人還沒睡，隔音不太好的樓棟里，也幾乎聽不到哪家傳出的孩子哭聲。

方珞寧站在電梯里，反的電梯門映出自己紅的臉頰，凌的頭發，和過于紅潤飽滿的。

看著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他們明明什麼都沒做，可又像什麼都做了，腳底下輕飄飄的，雙發著。

回到家，連燈都不敢開，躡手躡腳地去浴室洗了個澡，上床睡覺。

幸好沒驚醒小姨。

方珞寧背對著小姨躺在床的另一邊，手機放在被窩里，看見沈司瀾幾分鐘前發來的消息：【晚安，小豆芽。】

忍著沒有在被窩里嚎唾罵的沖，用力敲字：【沈司瀾你夠了！】

【你個流氓！】

【你就是貪圖我是不是？】

【我要跟你分手！】

最后一句敲出來后，頓覺不妥，咬著又刪掉了。

他們說好的，無論發生任何事，哪怕是開玩笑，也不能輕易提分手二字。

很快，他消息便回過來。

【還行，就算了吧。】

【你那也？】

方珞寧終于忍不住在被窩里蹬了蹬。

【？？？】

【你下次再敢我試試！】

“寧寧，干嘛呢？”小姨迷迷糊糊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做噩夢了？”

“沒，沒有。”方珞寧趕回，“我準備睡了。”

小姨隔著被窩腦袋：“嗯，早點睡。”

沈司瀾消息又發了過來，是條語音。

為了不被小姨發現，原本想轉文字看，結果手不留神一抖，點開了那條語音。

白天和平臺編輯涉時為了方便，把微信語音調了擴音默認播放，這時，男人磁沉曖昧的嗓音，夾著溫繾綣和明晃晃的撒，回在午夜寂靜的被窩里，連整間屋子都聽得清晰——

“老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