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笛的一只手在他心口,如擂鼓一般劇烈。
“放我下來,等會你心臟難,又要賴我上,說不定還要我夜里陪護。”他現在可是什麼都干得出。
嚴賀禹瞧著著,沒爭辯。
他發梢的汗沿著額頭到鼻梁。
從跑步機上下來,他放下溫笛,幾乎沒有停歇,接著跑,速度較之前快了一倍。
溫笛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回來,放在瑜伽房的邊柜上,沒說要給他喝。
跑完八公里,嚴賀禹關了跑步機,溫笛還在練功,他拿起邊柜上的水喝起來,問:“你還沒練完?”
“還早。”一天坐七八個小時,準備多練會兒。
嚴賀禹拿著水杯上樓,出了不汗,先去沖澡。
溫笛在半小時后回樓上,路過次臥門口,門敞著,嚴賀禹洗過澡換了家居服,坐在電腦桌前正加班。
聽到腳步聲,他起,“溫笛。”
溫笛已經走過門口,又退回兩步,“有事快說。”
“進來說。”嚴賀禹拉著手腕,把拉房里,門闔上。
“今天我第一天搬來。”
溫笛頷首,“然后?”
嚴賀禹:“你作為房東,替我慶祝一下喬遷之喜。”
“……你要求還高。”
“生活得有點儀式。”
“說吧,想要什麼,別太貴。”
嚴賀禹抓著的手拿起來,指如削蔥,修長又,他在掌心吻了吻,道:“不用你花錢。”
他頭發還是的,沒吹干。
“我剛才用了涼水沖澡。還是沒用。”
上的火沒澆滅。
嚴賀禹低頭,著耳朵,“幫我一下。”
他突然低下頭來,溫笛的臉正好埋在他脖子里,呼吸進去的都是他上清冽的沐浴味道,下意識往后退,被他的手攔住,扣住的腰又推到他懷里,著他。
溫笛抬頭,“你現在不得了,天天這個要求那個要求,還理直氣壯。”
嚴賀禹沒說話,封住的。
他抬手,關了臥室燈。
電腦屏幕亮著,屏保不斷變換,時而亮時而暗。
曖昧。
又蠱人心。
嚴賀禹親著,帶到浴室,門被撞關上。
浴室磨砂玻璃門上映著影綽的影。
嚴賀禹牽著右手,在他上。
他親的眼,“不準敷衍。”
溫笛說:“我練了一晚的功,手上沒勁。”嚴賀禹著手,讓握住不讓松開。
溫笛抵在門上,仰頭無聲看他。
他下頜線繃著,結不時滾,眼底深幽,直直看著。
在他眼里仿佛能看到燎原的火。
“溫笛。”他喊了一聲。
聲音低沉略沙啞,帶著點。
比外面臥室里忽明忽暗的線更蠱人心。
嚴賀禹吸一口氣,“謝謝。”
他抱。
溫笛在他服上蹭蹭手,反復了幾遍,“我回了。”
嚴賀禹抱著沒放,跟說道:“你幫了我,禮尚往來。”
他俯,吻住。
用手給。
左手有戒指,他換右手。
火花撞激烈,跟太下的豆莢一樣,噼里啪啦炸開來。
電腦休眠,臥室里突然一片漆黑。
浴室里也是。
花灑沒開,卻有水聲,也有吞咽聲。
徹底安靜下來,溫笛的臉在他懷里埋了一會兒。
嚴賀禹用力抱,哄著。攀上高峰之后,有點空,所以喜歡被他抱著,以前就是。
平復片刻,溫笛從他懷里起。
嚴賀禹開了浴室的燈,走到盥洗池前,旁邊有紙盒,他幾張。
溫笛從鏡子里正好看到這幕,今晚幫了他一次,他取悅兩次,手一次,一次。
“你早點睡。別再跟我提其他要求。”
說完,開門走出去。
嚴賀禹轉臉看著背影,“晚安。”
溫笛沒回頭。
嚴賀禹摘下戒指,打開水龍頭,了點洗手,慢條斯理著。
他洗牌練出來的手速都給了溫笛。
沖過手,嚴賀禹拿著戒指下樓。
他從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送給溫笛一杯。
敲門聲響,溫笛在放泡澡水。
嚴賀禹在門口耐心等著,不時品一口紅酒。
門打開來,穿著剛才的瑜伽服,臉上紅還沒徹底褪去,眼眸里帶著水。
嚴賀禹給一杯紅酒,不多,只有杯底一點。
溫笛看了看他,接下紅酒。
本來打算放好泡澡水去倒酒,他先一步。
“多謝。”
要關門,嚴賀禹上前一步,長臂一將帶到前,輕輕抱了下,“別泡時間長,早點睡。”
溫笛對他的懷抱沒有多免疫力,推開他。
嚴賀禹朝臥室瞥了一眼,說:“比我房間大兩倍,我也想住這麼寬敞的房間。”
溫笛又猛推他一把,“天天做夢。”
“砰”一聲關門。
嚴賀禹兀自失笑,轉回去。
第二天清晨,溫笛睡到自然醒,隔壁房間早沒人,院子里只有的車。
吃過早飯,收到一個包裹。
留了的號碼,收件人卻是嚴賀禹。
應該是嚴賀禹送的小禮,溫笛拆開,是三盒大號超薄的套。
溫笛拍照發給他,【!】
嚴賀禹:【你幫忙收著,早晚要用到,先備著。】
隔了幾分鐘,他又發來一長條:【昨天凌晨,我給華源實業各大區上調了第三季度的銷售目標。各大區總監估計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他們老板是因為某生活不和諧(準確說是沒有某生活)導致力旺盛,神,半夜睡不著才研究銷售報表,發現有可上調空間。
今早去公司路上,我反思了下,不該讓他們為我自己的原因買單,所以那封上調銷售目標的郵件我沒發。
然后我決定給自己上調一下目標,爭取一個月,住進很寬敞的主臥。】
溫笛:“……”
說那麼多廢話,其實就想告訴最后一句,他想搬到的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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