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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愛你時》 第五十九章 無名指連著心臟

“最近抱著你跑步,胳膊舉不起來。”

溫笛本不信,真要舉不起來就沒勁再抱跑,可他每晚還是抱著照跑不誤。

嚴賀禹催坐上去,“以前你架個梯子把東西放在最高的地方,想方設法讓我扛著你,現在想扛你又不坐。”

手給,“坐上來。”

溫笛扶著桌子,小心翼翼坐騎到他肩膀。

告訴他:“在右邊第二格。”

嚴賀禹充耳不聞,扛著去了最左邊的書柜前,“你一格一格找。”

這一排墻的書柜,從左到右得有七八米長,他扛著多走了七八米,最后在右邊第二格柜子前站定。

拿到書,嚴賀禹放下來。

溫笛謝過之后,跟他聊了句:“你今天還要出去?”因為他換上了西襯衫,看上去是要出門的樣子。

“不確定,等雨不下,可能要出去一趟。”

然而雨越下越大,吃早飯時大雨傾盆。

嚴賀禹看向窗外的花園,要是這麼一直下下去,花園遲早要淹。

“看什麼呢?吃飯。”

嚴賀禹回頭,溫笛遞給他一個面包。

今天親自手切開面包,涂了一點黃油在里面,應該是剛才他扛著找書,一個高興,給他弄了一個面包。

“謝謝。”嚴賀禹接過來,不自覺就想起那天晚上的那份鵝肝。他不喜歡吃的,卻忘了。

他耿耿于懷到現在。

一桌盛的早飯,他只吃了一個面包,喝了一杯咖啡。

溫笛沉浸在自己的劇本世界里,沒關注他。

“溫笛,再給我夾一個面包。”

“你還沒吃飽?”

桌上食太多,溫笛不清楚他到底吃了多,但這一次已經吃完,他居然還沒吃飽。

嚴賀禹盯著看了幾秒,說:“今天食好。”

溫笛放下牛杯,又給他切一個面包,抹了一點黃油,把面包給他,“你慢慢吃,我去樓上看書。”

嚴賀禹:“陪我不行?”

溫笛站了起來,又坐下。托著下看窗外下個不停的雨,不時也看一眼坐對面的人。

嚴賀禹偶爾也看過來,視線似要對上時,又偏頭挪開。

他沉默不說話時,猜不他在想什麼,以前是,現在還是。

看他把最后一口面包放里,溫笛給他加了半杯咖啡,沒等他喝完咖啡,去了樓上書房。

嚴賀禹目送背影在樓梯上拐到二樓,端起手邊的咖啡嘬了幾口。

手機響了,康波的電話。

他接聽:“不是說了,今天放你假。”

康波閑不下來,他在琢磨姜正乾投資影視公司的事,“張喬預那邊目前沒有異常,影視公司的運營按部就班,姜正乾的錢到賬后,他們在著手做一個S級的影視項目。”

張喬預是姜正乾投資的那家影視公司的老板,做事還算踏實,有個往一年的朋友,是他自己公司的藝人。

這次S級別的影視項目捧的就是他朋友,他跟朋友地下,只有他們公司的人知道。

這個月,姜正乾還又投資了幾部劇,是不同影視公司出品。加上投資張喬預公司的項目,一共投資了五家。

不知道姜正乾是正常投資,還是有其他目的。

真要是針對溫笛,他們不知道要從哪個地方下手防,就算針對溫笛,姜正乾本人不可能親自指揮,會安排其他人去做。

要查他給誰做,如同大海撈針。

嚴賀禹問:“姜正乾的所有資金都走的很蔽?”

“嗯,通過其他人賬戶,要是查得不仔細,本查不出來。”

嚴賀禹了解姜正乾,他那個人,不會在錢上吃虧,投了肯定是想賺,即便針對溫笛,他也會用最小的本,不會下那麼大本錢。

深思慮之后,嚴賀禹決定為那五家影視公司的東,“我用姜正乾投資的錢,替我賺錢。”

康波:“……”

姜正乾知道后,能氣吐

不過姜正乾敢投資這幾家公司,跟他們老板關系匪淺,他擔心:“我們想要東,可能太小。”

給印總和關向牧運作。”印總在江城園區投資,是他從中牽線,印總欠他一個人

至于關向牧,不用跟他客氣。

印總早年就深耕影視行業,關向牧更不用說,以他們的名義,不會引起各影視公司老板的懷疑。

“讓印總拿下三家,另外兩家給關向牧搞定。”

溫笛那邊,他代康波,防沒有用,姜正乾發的是暗箭,防不勝防,“多關注一下《背后》的幾個主演,只要他們不出差錯,不會影響到這部劇播出。”

康波:“好。”

他也覺得要改變一下應對姜正乾的思路。

跟康波通話結束,嚴賀禹去書房找溫笛。

溫笛正靠在沙發里看書,知道是他進來,沒抬頭。

嚴賀禹在沙發另一端坐下,雙疊倚在沙發里,盯著看了會兒,問:“要不要看電視?”

溫笛搖頭,說要看書。

“記不記得以前周末做什麼?”

溫笛沒說話,但顯然記得。

以前他休息時,他們看電視,找他茬,做i,做完還是繼續找茬,他把圈在懷里,不讓彈,然后安安靜靜追劇。

“過來坐。”他把手過去,讓坐他懷里。

溫笛像沒聽見,外面雨聲大,沒聽見也有可原。

嚴賀禹沒轍,握著一只腳踝,把拽過來,將抱坐在他上。

他單手攔住的腰,“看吧,我不做別的。”

溫笛翻一頁書,“你要實在閑得無聊,去公司加班。”

嚴賀禹姿勢慵懶,胳膊搭在沙發靠背上,“我本來可以不閑,也有很多事做。是你讓我閑的。”

溫笛瞪他一眼,不搭理。

過了會兒,他說:“等雨小一點,我出去一趟。”

他沒說去哪,也沒問。

十點鐘時,雨漸小,淅淅瀝瀝。

嚴賀禹驅車出門。

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到凌晨有暴雨,風力也大。不過不一定準,之前他來別墅看那次,也說有暴雨,他待到凌晨想不回去,誰知道后來雨停了。

中午時,溫笛收到嚴賀禹的消息,說他不回去吃飯,讓不用等他。

兩個人的周末,一個人吃了午飯。

嚴賀禹在午后才回來,溫笛正在午睡,沒去床上,就在書房的沙發上蓋著毯瞇一會兒。

悉的氣息靠近,隨后被抱起來。

溫笛迷迷糊糊睜開眼,還以為他要晚上才回來,“你干嘛?”

嚴賀禹抱走出書房,“到床上睡。”

“不用。我中午習慣了在書房睡。”

“沙發上睡得不舒服。”

嚴賀禹把抱到臥室床上,關了燈,遮簾也拉上,屋里瞬間暗下來,像傍晚沒開燈。

溫笛讓他出去,“幫忙帶上門,謝謝。”

嚴賀禹沒打算走,“你睡吧。”

“我睡不著。”

“我在你旁邊,你有什麼睡不著的?”

“你說誰旁邊蹲著一頭狼,誰能心大睡著?”

“……”

嚴賀禹被氣笑,“我為什麼是狼,你心里沒數?”晾了他一個多月,別說搬到臥室無,連最基本的小福利也取消。

“用套我就不想了,其他的權限給我。”他兩手撐在側,低聲問:“你不想?我們一個多月沒有過了。”

臥室很暗,氣氛正好,他低頭親,“以后我們有點小,你盡管不理我,但不要在這個上面為難你自己。”

他嘬角,“這次算不上冷戰,也結束吧,時間長了影響。”本來就岌岌可危,不住折騰。

溫笛推開他的臉,“和你計較影響我自己心,收拾你才不影響我心。已經不跟你計較,你看不出來?讓你扛著我拿書,我還給你弄面包吃。”

讓他先出去,“你別吵我睡不著覺。”

嚴賀禹站在那沒,“簡單解決一下,不會很久。”

“……你這種話,自己說了都不信吧?”

嚴賀禹起,把被子拉好,帶上門出去。

溫笛以為他良心發現,終于聽一回話。

打個哈欠,翻個醞釀睡覺的緒,本來睡意正濃,剛被他攪和得一干二凈。

過了四五分鐘,門又被推開。

溫笛忽地轉,嚴賀禹關門,手上拿著一件他自己的家居服上

“你又進來干嘛!”

嚴賀禹單手解襯衫紐扣,“你上的服下午還要穿,別弄臟了,我的服給你穿。”

“……”

他換上家居服,將換下來的襯衫給穿上,全程沒用手,都是他來,作快速利落。

服他疊好放在床尾凳上。

襯衫上還有他的溫,而真空穿著。

嚴賀禹把打個橫抱抱起,“去我房間。我很自覺,你不讓我住主臥,我絕不上主臥的床。”

溫笛無言以對。

次臥的遮簾全部拉上,線比主臥還要暗,關上門,只能看到彼此的廓。

嚴賀禹把放下來,塞在他被子里。

他俯,指自己的皮帶扣給看,“跟你以前喜歡解的皮帶扣不一樣,要不要試試?”

“我只解我自己買的皮帶扣。”

“用你給的零花錢買的,四舍五也算你買的。”

溫笛不信,他現在一天一塊錢零花錢,攢一個月只有三十一,到小月才三十塊錢。

這點錢哪夠買皮帶。

嚴賀禹道:“在網上淘的,十幾塊錢。皮帶扣不是很好解,有點費勁。我用你給的錢一點點替自己置辦點東西,你現在不給我買了,我只能自己買。”

他每次都把自己說的那麼辛酸可憐,溫笛盡量屏蔽這些賣慘。

嚴賀禹拉著的手,按在皮帶扣上,非讓解。

皮帶扣解開,溫笛忽然想起,“以后你要不回來吃飯,早點說,今天中午阿姨做了不你喜歡吃的菜,你快到十二點才說你不回來,菜都做好了,吃不完浪費。”

嚴賀禹把右胳膊放在枕頭上,給枕著,將圈在臂彎里,解釋說:“不浪費,等會兒吃,我中午沒吃。”

“那你跟我說你不回來吃了?”

“路上堵車,回來得一點鐘,怕你。”

所以說不回來,讓先吃。

他低頭親,左手埋被子里。

溫笛枕在他臂彎,被子上是他的味道,上穿的襯衫也是他上的味道,整個人都被他氣息給包圍。

他手指修長的好在這刻現出來,可以和負距離的更深。

嚴賀禹堵住,吞下所有的聲音。

歇了幾秒左手,他說:“有沒有覺到,是我左手的無名指?”

“……”

“我剛把戒指拿下來了,也洗過手,沒戴著進去。”

頓了下,嚴賀禹看著的眼,又道:“你跟我說過,說人的無名指連著心臟,我的無名指肯定連著我自己的心臟,現在應該也連著你的。”

溫笛捂著他,不許他再說,心已經在他的無名指,他太壞,非得讓個徹底不行。

他剛才無名指輕輕勾的那一下,真像是勾在了心臟上。

心跳全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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