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也可以。”

周妙輕推他枕在自己上的頭, 可他卻雷打不，死死躺著就是不起。

“真特別疼, 疼得已經坐不起來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 洗了個碗就不行了？”

“不行？”閉著眼準備按的人不滿地睜開, 從下而上著掌大的小臉，“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這兩個字，你可想好了再說啊。”

他長一蹬沙發盡頭的那盒套套，補充道：“東西還在這兒呢，萬一我急于證明……”

把話說了個大，肖翊手拉住推自己后腦的雙手, 將它們放到自己到的太上：“就按五分鐘，你幫我按完了，我再幫你按。”

周妙沒再拒絕, 五分鐘而已, 要是還拒絕的話，未免顯得自己太小氣了。

溫溫的指尖輕到肖翊的太上, 舒服得他立刻合上了雙眼。

垂眸打量他英氣的眉眼, 周妙不自覺把雙手放到了他的眉心。

肖翊閉著眼睛在自己皮上的位置, 角微揚，出一抹夢真的笑容。

“我之前做過一個夢。”

周妙嗯了一聲, 聽他繼續往下說。

“我夢到我們就像現在這樣, 我枕在你的上，你輕輕著我的眼睛, 不過，我們不是在這里，”他頓了頓，語氣溫得像一捧甘甜的泉水，“是在崇傳大的頂樓上，你讓我幫你拍照片的地方。”

在那里，他遇到了讓自己忘不掉的人，所以那里就了他夢中經常會出現的場景。

他們不止在頂樓上一起拍過照，吃過飯，牽過手，甚至還在那里舉辦了他們的訂婚儀式。

不過這些夢做起來特別爽，但一覺睡醒后，現實的落差就會讓人無比沮喪。

但好在沮喪了那麼多次后，他現在終于在現實里驗了一回夢中的場景。

“我申請以后每次冒，都能吃到你煮的面，都能枕在你上按，可以嗎？”

有了剛才那個夢的描述，周妙現在聽到這番話，并沒覺特別驚訝，只是不解……

“我真的有那麼好嗎？”不太自信地開口，非常認真地向肖翊，一個答案。

肖翊睜開眼，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不自信，他從沙發上坐起，目深邃又和地回著，五分鐘未到，便一把將拉倒在自己的上，像小貓一樣輕輕地黑亮的發。

“不許質疑我的眼。”

他頓了頓，聲說：“我看上的，肯定就是最好的。”

墻上，時鐘已經接近零點。

窗外夜茫茫，靜謐得連風聲都消不見了。

周妙枕在他上，被溫地著腦袋，安逸得一時恍惚，腦海中浮出了自己大一時在頂樓讓他幫忙拍照的畫面。

落日余暉，只有他們兩個人。

如果當時他摘掉了口罩和墨鏡，自己會不會也對他一見傾心，念念不忘？

其實，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因為此時此刻，他們是在一起的。

而以后，似乎也會。

******

第二天清晨。

天邊泛起魚肚白，窗外晨霧繚繞，像是給整棟別墅罩上了一層新娘的白紗。

頭下枕著的“枕頭”了，周妙有些不滿，翻了個，換了個趴著的姿勢，就跟這樣能把“枕頭”制服一樣。

肖翊被那張在自己胳膊上扁的臉逗笑，忍不住出另外一只手，輕輕了偏偏的臉蛋。

覺到臉上的溫熱，惺忪睡眼緩緩睜開，一張致的俊臉立刻映的眼簾。

周妙早上起床后會有點懵，好像比大腦早起了那麼幾分鐘。

定定地看著這個跟自己躺在同一張床上的人，迷迷瞪瞪面無表。

“這麼淡定？跟老夫老妻似的。”肖翊故意招惹，想看害或者暴躁的樣子。

但令他失的是，周妙還是那副“生命在于靜止”的模樣，眼神特別純良地看著他。

看得他都快不純良了。

“我有這麼好看嗎？”

“看呆了？”

“還不說話？”

“再看著我不說話，我就親你了。”

話音落，他向前靠了靠，作勢要去親。

眼看著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周妙這才慢騰騰地手，將手心按在了他的上。

大腦終于上班了，從床上坐起來，環視一圈這間簡潔得跟樓下客廳一模一樣的臥室，昨晚的記憶在腦海深浮了出來。

應該是枕在他上的時候睡著了，然后他就把抱到了樓上的臥室。

迷迷糊糊中，好像還記得有上樓梯的片段。

“還早，再躺下睡會兒。”

修長結實的臂膀像蟒蛇似的纏上的細腰，往回一帶，又把拉倒在舒適的大床上。

順便翻了個，到了的跟前。

周妙嗅到了他上的沐浴香氣，也發現了他上的服已經換了，猜他應該是才進自己屋里，于是沒有多想，還開玩笑似的夸了他一句。

“真令人刮目相看。”

被夸的人出一抹小狼狗的微笑：“那有什麼獎勵？通過昨晚的申請嗎？”

周妙掙扎著又坐了起來：“獎勵早飯。”

“早上不想吃飯，想吃……”又拉倒，他故意拉長尾音。

他的聲音已經沒了昨晚的鼻音，顯然是藥效神奇，已經把他的冒給治愈了。

于是更加力地掙扎，周妙風風火火地爬下床，明知他的意思，卻故意裝作聽不懂：“我又不是人參果，吃了我沒法延年益壽！”

穿上床邊的拖鞋，匆忙往洗手間里跑：“那個，我先去洗臉刷牙，今天我還要去星耀辦理離職手續呢。”

昨天跟葛玉玲說了大屏幕的事后，就把離職申請書上去了，總監覺得惋惜，但還是尊重的選擇，把申請書批了。

肖翊睨著慌張鉆進洗手間的背影，也從床上下來，活了一下微麻的胳膊，整整稍顯凌的衫，懶散地渡到了洗手間門外。

門，周妙在柜子里找出新的牙刷和口杯，五分鐘后，毫無防備地從里面出來。

而外面埋伏已久的人，連給反映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準地沖著殷紅的小咬了上來。

被這早安吻嚇得地悶哼一聲，然后周妙就覺自己雙腳離了地，只能條件反地勾住了肖翊的脖頸。

滿意的這個反映，肖翊抱著又返回了洗手間，像上次把放在流理臺上一樣，這次又把放到了洗手臺上。

“申請沒駁回，我就當是批準了。”

話音落，他便又吻住了來不及發表意見的人。

牙膏的桃味在兩人之間蔓延，勾起人類心里最原始純真的那悸。

像是故意留了換氣的時間，肖翊微微后撤，但額頭卻頂上了的。

因為才洗過臉，有水的滋潤，所以額頭比平時覺起來更加。

不自，他滾燙的吻又落到細膩的額頭上。

但還不滿足，于是，眼皮、鼻梁、面頰、下、脖頸，全都雨均沾了。

“喜歡你上這……我的洗面的味道……”

話音落，已經留給太多呼吸時間的人，又向微微紅腫的發起了新一的侵略。

一江春水被他攪得滿是漣漪，周妙覺自己仿佛變了一塊很薄很的布料，飛也飛不了，立也立不住，就只能心甘愿地在他上，做他衫口的一部分。

“什麼時候，讓我聞一聞，你上的……我的味道？”

一心二用，肖翊一邊吻著的，一邊跟說著輕輕碎碎的話。

周妙被親得暈頭轉向，本就沒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嗯？”

表示疑的單音節通過慵懶的鼻音傳出，微微變了調，周妙自己聽到后瞬間就紅了臉。

而肖翊的反映可就更加強烈了。

一手勾著的纖腰，怕不小心會后仰倒水池里，另一手則野得搭到了的雙膝上。

只是一兩秒的時間，周妙便在淋浴室玻璃門的反里，看到了自己被分開的膝蓋。

“肖翊。”

清醒幾分的用力將越越近的人推開，抬眸對上他那一雙被染盡的漆黑眸子，周妙突然頓了一下，然后不自己控制地出了蔥白一樣的小手，捧住了他那張比大師級雕刻藝品還致的面龐。

“我今天真的有很多事……好嗎？”

糯糯的聲音因為剛才的吻，有些稍，語氣中，更夾雜著一哀求的口吻。

肖翊極力控制，最后只是又蜻蜓點水似的，啄了一下的。

“知道了。”

“不過，”他像老師授課一樣教道，“下次喊停的時候，可不要用這種語氣了，不然……只會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