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蕊低眉順眼的道:“興許,姜小姐也是有我們不知道的過人之吧?”
這句話看似恭順,卻把很多人的火挑起來了。
尚初雪道:“我呸,過人之?過人之就是不要臉。重新比,不然跟一起比,我都覺得恥。”
姜涼蟬原打下的人緣底子是真的差,尚初雪這麼一帶頭,所有人都開始吵吵嚷嚷,說要削了姜涼蟬的位置,恥于跟這樣靠手段上來的人為伍。
梨溶著急的不行,剛才姜涼蟬不讓提前說李鴻儒給題詞的事,又不能說出來,只能急得眼里含淚,大聲道:“贏了就是贏了,我自己都認輸了,你們又沒看過的畫,憑什麼說三道四的?”
梨溶從沒有在人前這樣大聲說話過。
的話讓其他人一愣,接著是更加排山倒海的嘲笑。
“哎呀我說梨溶妹妹啊,你就是沒怎麼見過世面,才這麼容易吃這個虧。”
“別這麼說,也許姜涼蟬許了什麼好呢,咱們哪知道這些。”
……
姜涼蟬按下激的要彈起來的梨溶,平靜的掃了這些嚷嚷的人一眼。
“今天到底是來比畫的,還是比誰聲音大,不干凈的?”
這句話一出來,很多人又要炸了,就要不顧風度的罵人。
李鴻儒的弟子李淵今天也做裁判,夾雜在一群貴之間,本來就有點頭疼,聞言趕道:“各位小姐,不如這樣,第一已經比完了。無論輸贏,都在第二重新見分曉,如何?”
他建議道:“如果各位信得過我,第二就讓我來裁決。雖然其中一幅確是我畫的,但是我用我的名聲保證,無論是誰的畫,我都會公正評判。”
尚初雪想了想,覺得這倒也是個主意。
既然那姜涼蟬死不認,那索用自己的畫來打臉,這臉打得更響。
正好把踩得沒法翻。
尚初雪搖了搖扇子,又想到剛才宴會還沒開始的時候姜涼蟬那句話,又把扇子趕放下了。
放下之后,心里更是恨恨的。
一會等畫拿出來了,一定要把這些帳都算回來。
尚初雪腦子里轉過這一圈,便道:“你說的也有點道理,那就這麼辦吧。”
其他人心里也都想到了這一層,也都同意了。
到時候的畫拿出來,還能再多嘲笑一番,以后也能多個笑柄,這個主意確實不錯。
所有人都同意了,李淵松了一口氣,也沒打算過問姜涼蟬的意思,就準備開始第二。
雖然剛才這麼說,但剛才那些人都那麼說的時候,他也是信的。
總沒有無緣無故就針對一個人的道理吧?
何況那姜小姐長得那樣貌,一進門的時候,他就想跟說兩句話的,剛要湊到邊,卻拉著那個梨溶到角落去了。
呵,就那麼高傲瞧不起人?
想必就是個貌的草包吧。
帶著一說不上來的惱意,李淵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們就開始第二吧。”
“等等。”
姜涼蟬截住他的話頭,冷道:“我說開始了麼?你們一個兩個都說要給我點教訓吃,那我且問你們,要是第二比試我贏了呢?我若是贏了,你們怎麼跟我道歉?”
尚初雪笑得格響亮又嘲諷:“你是當我們瞎了,還是當我們都是你那小跟班?你贏了?不如你現在就地做個夢還快一些。”
宋心蕊假意勸道:“姜小姐,第一的結果大家已經不追究了,你何必要再給自己生出事端?”
李淵也說:“姜小姐,今日大家比的是畫,就不要生事了吧?”
姜涼蟬挑眉,看了他們一眼:“怎麼,你們是輸不起嗎?”
尚初雪第一個跳起來:“賭就賭,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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