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諺：“…”

沈遲意很快把他外拉下來，半蹲下來，給他卷起，拆下繃帶，仔細瞧著那道裂開的猙獰傷口。

是瞧著，都覺著自己大作痛。

問道：“余毒確定清干凈了嗎？”

現在衛諺躺在榻上，兩條長到沒邊的耷拉到地面，沈遲意就半蹲在他前，畫面簡直…

衛諺往下一掃，就看見沈遲意嫣的瓣微微張合，他瞬間想到一些旖旎靡靡的畫面，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沉沉地嗯了聲：“周釗幫我理的。”

他話音才落，就覺著側一涼，有只弱無骨的手在他上按來按去，這時沈遲意在給他涂藥…

沈遲意倒是沒想太多，只是對著衛諺兩條又長又直的有些唏噓，這說也能玩一年啊！

作輕地給衛諺涂藥，嗔道：“你就不能小心點，這回幸好傷的是，若是下回有人沖你心窩來一箭，看你不得住。”

衛諺心正在天人戰，他傷的是大側，這地方著實不好，再往上幾寸就是…薄薄的本遮掩不住什麼，他用力抿了下，竭力把注意力放在的話上，聲音微啞地道：“以后不會了。”

沈遲意很快給他把藥膏涂完，順道在那條長上模了幾把，算是涂藥的報酬。

衛諺：“…”

趁著沈遲意去洗手的時候，他忙起裳下擺，遮住鼓囊囊的那，他瞧沈遲意臉和緩，趁機道：“既然藥已經涂好了，跟我回蜀中吧。”

沈遲意搖了搖頭。

衛諺皺眉不悅：“為什麼？”他不知想到什麼，臉又是一變：“因為方才那書生？”

沈遲意掃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道：“你想什麼呢？”哼了聲：“姑母照拂我這麼久，我縱然要回去，也該跟道一聲謝。”

衛諺不覺揚起角，有些迫不及待：“什麼時候？”

沈遲意隨手幫他理了理的頭發：“明天吧。”不放心地叮囑：“我和那位秦舉人攏共沒見過三回面，你不要無端生事。”

衛諺有些不滿地撇了撇，見微微皺眉，又難得老實地點了點頭。

……

在衛諺的催促下，沈遲意不得不一大早向沈姑母辭別，沈姑母就是再不看好衛諺，但他這回特地來保寧要帶人，沈姑母也不可能攔得住他，紅著眼眶拉著沈遲意叮囑半晌。

沈遲意勸了幾句，終于能踏上歸程，只是沈若渝想留在保寧多住幾日，因此的只有沈遲意和衛諺兩個。

衛諺本來想騎馬，結果卻被沈遲意拉進馬車里，衛諺這般個頭，坐馬車實在拘束得，滿臉不樂：“小題大做，這點傷怎麼就不能騎馬了？”

沈遲意只得拿出對付他的絕活，湊近了聲道：“騎馬顛簸，我想坐馬車，你就當是陪我了。”

衛諺被香氣息在耳邊一吹，子登時麻了半邊，也不再鬧騰，反而得寸進尺地道：“那你親我一下。”

沈遲意就在他臉頰上輕啄了一下。

衛諺卻有些不滿，腦袋一側，準確無誤地含住了的瓣，一手捧著的后腦，不斷加深這個親吻。

沈遲意被他親的有些不過氣來，他才意猶未盡地了的瓣。

幸虧兩人是在馬車上，不然這般靜，當真是要驚煞許多人了。

就這麼折騰著回了王府，沈遲意扶著他到了自己院子，這時周釗匆匆呈上來一封加了火漆的信，衛諺心正好，展開一瞧，慢慢出鄙夷神。

沈遲意隨口問道：“誰的信？”又想到什麼，忙補充：“若是不方便說就算了。”

衛諺倒是沒瞞，一彈信紙：“是三皇子來信，要和我聯手。”他故意瞧了眼沈遲意：“邀我一道對付祁王。”

陸枕溪？沈遲意乍聽到這個名字，還怔了下，忙追問：“對付祁王又是怎麼回事？”這局勢還真是變化莫測啊。

衛諺見追問，撇了撇：“你當老二這次為何傷？也是為了調查這檔子事。皇上病重，下了旨，召陸枕溪回京。皇上和三皇子早有對付陸枕溪之心，這回想必也是蓄謀已久，不過三皇子大概是覺著還不夠保險，才來信給我。”

他又瞧了眼沈遲意，一手托著下頷，狀似無意地問道：“你說…我是否該和三皇子聯手？”

雖然陸枕溪的相貌和的初學長極為相似，初見時確實極為牽沈遲意的心緒，但畢竟兩人不是同一個，沈遲意也不至于移到這個地步，再說如今有了陸衍，初學長都快淡忘了，只不過陸枕溪畢竟幫過…

遲疑了下，把問題拋回去：“我又不清楚局勢，這等大事，自然該你自己拿主意，你意下如何？”

衛諺對的回答還算滿意，又冷笑了聲：“皇上和三皇子明明占盡了天時地利，卻還搞不定陸枕溪，甚至寫信要和我聯手，我又何必為了兩個廢趟這趟渾水？”

這是想坐山觀虎斗…沈遲意若有所思，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衛諺突然調轉槍.口，瞇起眼看著：“你對他倒是上心得。”

沈遲意對他的飛醋頗為無語：“還不是因為你提了，我這才隨口問一句，怎麼就上心得了？”

“剛說到他被皇上算計，你眼神都變了…”衛諺不覺又想到沈遲意當年為陸枕溪彈的那手滿含意的琵琶，他又是懊惱又是不屑地抬起下：“陸枕溪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會詩作對彈幾手琵琶嗎？哄的就是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無知！”

沈遲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兌回去：“人家好歹還會彈琵琶呢，你就會舞刀弄！無知偏還就喜歡這樣的，我可沒聽說過哪個姑娘會喜歡刀槍棒！”

衛諺給惱的眉心直跳，忽然欺湊近了，在耳珠上重重咬了口，聲音惱怒里夾雜了點戲謔，著耳朵說著下流話兒：“那得看你說的是那把刀，什麼了。”

沈遲意怔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被他調戲了，重重呸他：“你要不要臉？！”

衛諺沒想到悟的這麼快，掩輕咳了聲，揚了揚下：“不就是一把破琵琶嗎，誰不會彈似的。”

他似乎要和陸枕溪較勁到底似的，命人從庫房里取了一把琵琶出來，抱在上，氣道：“你給我聽好了。”

沈遲意：“…”

幽幽道：“洗耳恭聽，但王爺，你這是拉二胡的姿勢呢…”

衛諺：“…”

沈遲意親自出手，幫衛諺擺好了姿勢，衛諺倒真是學過弦樂，他出王府，琴棋書畫都是必修課，時也拜名家為師，只不過他不好此道，彈琵琶用的是古箏的指法，彈出來變調的曲子，別提多詭異了。

而且衛諺的長相本就是華霸道的那種，琵琶曲音姿態婉，由子或者陸枕溪那等飄逸之士來彈，姿態自然是優至極，但換衛諺…怎麼看怎麼不搭調。

他彈了一半，自己也發覺了指法有誤，頗有些氣急敗壞地道：“定是這琵琶不好！”

沈遲意見不得他糟蹋東西，一把把琵琶搶過來，戲謔笑道：“這麼劣等的琵琶，自然配不上世子高超的琴技。”

衛諺聽出的嘲弄，沖翻了翻眼睛，冷哼了聲：“我的琴技不配，難道陸枕溪的就配了？”

沈遲意瞧他這酸樣，心里莫名想笑，忍著笑哄他：“就算祁王是琵琶圣手，在我心中，亦不能與世子相較。”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終于能從瓜田里拔出頭來口氣了_(:з”∠)_不出意外的話，二月二十號開新文，開《我和死敵眷》這本，想到新文就好興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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