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說昨夜亥時,大哥來尋,帶離開蜀中,而不想再跟衛諺有任何糾纏,所以答應了沈熠,和他一道離開蜀中,信上字字句句冷漠至極,好似在給一個無關之人寫信,末尾甚至提到了沈姑母和沈若渝,就是不曾給衛諺留下只言片語。
亥時…他昨夜去尋沈遲意的時候,也是亥時…
也就是說,他去的時候,沈熠已經在房里了,而若是不想跟沈熠走,或是被人迫,大可以高喊一聲,卻只是攆他離開,甚至不允他踏進自己的屋里。
是自愿跟沈熠走的?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衛諺便覺著心臟傳來一陣窒息般的悶痛,他不得不微微彎腰,以抵這份痛楚。
周釗有些驚慌地道:“王爺!”
衛諺長睫低垂,讓人瞧不出緒,半晌才道:“查。”
他聲音鎮定的可怕:“他們要是昨夜走的,現在定然走不遠,而且沈熠哪有那個本事在蜀中來去自如,后必然有勢力襄助,而幫他的那伙人,極有可能是當初劫走他的人。”
他不信就這麼走了,就算真的不想再見自己,至也會當面說個清楚,而并非像現在這般一走了之。
就算是真的自己跑了,他也要把人抓回來,問個明白。
他在心里把人選迅速過了一遍,不知想到什麼,霍然看向周釗:“我記得之前一直讓人留意京城靜,陸枕溪近來明明占據上風,卻還對外稱病,好些日子不曾面?”
周釗回想了一下,確定地點了點頭。
衛諺面一冷,他安人手的勢力可不止沈家一個,陸枕溪和他毗鄰,又于城府,他自然有所防備。
他很快鎖定了目標,漠然道:“傳信給南復,讓他給我把陸枕溪盯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下本要寫個輕松可沙雕的小甜餅,灑狗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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