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傅既沉回到傅氏集團,幫忙父親管理公司。
最近幾年,二叔公司每況愈下,有段時間資金鍊中斷,最困難時差點宣告破產,是傅既沉追加投資,讓二叔的公司起死回生。
走神間,電梯停在地下停車場。
兩輛黑轎車依次等在那。
喬洋今天冇開車,限號。
習慣跟在傅既沉後,朝他那輛座駕走去。
“喬經理。”潘正趕喊喬洋。
喬洋轉,“潘書,什麼事?”
潘正指指後車,“我們坐這輛。”
“.……哦,好。”喬洋不明所以,但還是轉個方向繞回來。
以為潘正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跟代,或是替傅既沉傳達什麼意見,不方便當著傅既沉的麵說。
直到汽車駛離地下停車場,潘正也冇有要說話的意思,專注在那裡看融資計劃書。
即便過了早高峰,繁華路段還是堵。
喬洋手托腮,心不在焉看窗外,正想著傅既沉是不是有特彆重要電話要接,不方便聽,所以纔跟潘書坐後車?
下一秒,這個理由又被自己給否定。
這個實在說不通。
以往,每次出去應酬,不管傅既沉接任何商務電話,都不會迴避跟潘書,因為不管什麼商業項目,都要們財務支援。
也許,是私人電話。
這麼想著。
汽車走走停停,堵得一不時,司機從倒車鏡了一眼喬洋,“喬經理,以後你們跟傅總出去洽談,坐我這輛車,我專程為你們服務。”
司機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斷喬洋思緒,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微笑著,“不好意思,剛纔在想工作上的事兒,您說。”
司機把話重複一遍,“以後你們跟傅總出去洽談,坐我這輛車,我專程為你們服務。”
喬洋出笑:“麻煩您啦。”
“不麻煩,應該的。”
喬洋再傻,現在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自此,不再有坐傅既沉專車的特殊待遇。
副駕駛座,潘正又輕輕翻了一頁融資計劃書。
這輛車,是他一小時之前安排過來。
一大早,還冇到上班時間,老闆給他發訊息,【以後我再出去應酬,多安排一輛車跟著。我有俞傾了,跟其他異該避嫌要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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