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別臭貧了嗎。”
金海辛笑道:“到底誰需要啊。”
“我,我要結婚了。”
電話里忽然沒了聲響,頃發出一聲暴喝:“我靠巖你真的假的?!”
“真的。”巖頭疼,了眉心,“你到底有沒有認識的設計師啊。”
“那必須有啊!你你,你快告訴我,誰啊?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
“我了,誰啊這麼有本事能把我們老板拐了去,我要請他喝酒。”
“以后再喝。你先把設計師的聯系方式給我,我想看看他那有沒有什麼品圖。”
“干嘛這麼著急,怎麼著,你要跟那位求婚哪?”
巖一愣,有點沒反應過來:“求婚?”
巖沒想到這一層,他跟江暮平的況特殊,兩個人既清醒又糊涂,唯一能確認的就是到目前為止:這場婚姻是建立在零基礎上的。
沒有基礎要怎麼求婚。
“我不求婚,我就是想做對戒指。”
“老板,你要定對戒這事兒,你那未婚夫知不知道啊?”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告訴他嗎?”
“為什麼要告訴他?”巖顯然跟金海辛這個已經離過婚的男士不在同一個頻道上,腦筋轉不過彎來。
金海辛快被巖氣笑了:“定戒指總要量手指尺寸的吧?你倆不得一塊商量嗎?”
說得也是,但婚期還沒定就著急忙慌提定婚戒的事,總覺得有些開不了口,太不矜持。他猶豫了一會……
巖改了口:“……就當是求婚吧。”
“你還可以再草率一點嗎?”金海辛含笑道,“老板你好土哦,什麼都不懂又要求婚了。”
“……”
“需要哥兒們幫你嗎?我經驗富。”
“你到底離過幾次婚。”
“這你可別冤枉我,我就離過一次。”
“你還驕傲的是嗎。”巖嘖了一聲,“我現在就想先把戒指定了,你有空把設計師聯系方式給我。”
“現在就給你。”金海辛退出通話界面翻了翻微信,提出了自己年輕時寶貴的經驗,“看來你只能在你未婚夫睡覺的時候量一下尺寸嘍。”
金海辛的話給巖提供了一條思路,巖默默地記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