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建一起,朝著張天福的房間走了進去。
門從裡面關著,我估計張天福是在睡覺,就敲了敲房門。但是很久,都沒有人應我。睡得這麼死嗎?這人也真是心大,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睡得這麼死。
張建倒是急了,直接一腳就把房門給踹開了。我進去一看,發現張天福並不在裡面。這個時間,會去哪裡了?
我打了他的電話,發現他的手機卻是放在床頭的位置。這下,我更加有些不淡定了。該不會他已經是被帶走了吧?
雖然現在還沒到十二點,但是鬼的心思,誰猜得呢,指不定他們今晚就提早帶走他了!
“走,去煤礦那邊!”
我對著張建說了一句,便朝著外面走去。張建開著車帶我一起往煤礦那邊去了,到了那裡,遠遠地就聽見前面有靜。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張天福在那裡。但今晚不同的是,他似乎是醒著的。因為隔著這麼遠,我都聽見他的嚎聲了。
只是那幾只鬼把他給圍在了中間,所以我也看不清究竟是個什麼況,只能是朝著那邊走去。
這時,右邊卻是突然出一只手,拽住了我的胳膊。
“啊!”我嚇得尖一聲,原地跳起了半米高。
要知道,張建可是站在我左邊,現在右邊突然出現了一只手,難免是讓我嚇了一跳。
“有那麼可怕嗎?你這麼膽小,還來這裡捉什麼鬼?”
說話的,是南宮雪。聽到的聲音,我提起來的心才又給放了下去。轉過頭來白了一眼道:“你難道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話說,你怎麼來了?”
“我當然是來幫你的啊,不幫你可不代表我不幫你。畢竟你是段浪的老大,幫你就等於是幫他嘛,說不定還能給我加個印象分。”
南宮雪的模樣,很是俏皮。我的腦中,一下子就閃現過了艾小九的模樣。說實話,我覺們有些地方還是像的。艾小九這幾天都沒來找過我,看來是不會來了。
這幾天我自己又試了幾次,可是依舊是不起來。一想起這個,我就什麼神都打不起來了。
“快走吧,那邊嚎得都像是殺豬一樣了。”南宮雪沖我說了一句,便朝著那邊走去了。
張建走在我旁邊,卻是猶猶豫豫,一副不敢往前的樣子。明明之前他還這麼著急,怎麼一到這裡,就慫了?
張天福在前面得這麼慘,可是我看了看張建,發現他除了有些焦慮和害怕之外,便沒有其他的表了。做為兒子,他那麼努力地求我救張天福,難道不應該有點擔憂的表嗎?
雖說是疑,但現在況危急,我也沒多問,徑直就往前面走去了。
那幾個鬼分明是看見我了,可是居然一點懼意都沒有,依舊是圍在了張天福的周圍。張天福的聲斷斷續續,但卻很是淒慘,聽得我頭皮都發麻了。
走近一看,居然發現那些鬼在喂張天福吃煤炭。他的被撕扯得老大,那些黑漆漆的煤炭就這麼順著他的都給喂了下去,水混著著淚水流了下來,看起來無比淒慘。
這樣的場景,我一個人外人看著都有些不忍心了。可是站在我旁邊的張建,卻是一臉的淡漠。要不是張天福親口說了張建是他的兒子,我都要有些懷疑了。
“不想被我收了的話,你們就給我住手!”
我沖著那幾只厲鬼說了一句。
他們有些忐忑地停了下來,目朝著裡面看去。
他們這麼一看,我才發現裡面居然是還有一個人。因為這裡線太暗,加上之前注意力一直在張天福上,所以我一直都沒注意到那裡有個人。
而且,還是個人。
朝著這邊慢慢地走了出來,我才看清了的樣子。大概三十歲的年紀,又或者說有四十歲了,只是打扮時髦加上保養得好,所以看起來才三十歲出頭的樣子。而且我發現,的眉眼之間,和張建居然是有幾分相似。
的手裡,拿著役魂令。看來,就是昨晚幫忙的役魂人了。的役魂令是金的,看來是和段浪一個級別的。我最近雖然是長進不,手裡也有1號役魂令,可是我確定,我打不過段浪。所以眼前這個人,我也應該不是對手。
還好南宮雪來,否則我估計我就要遭殃了。
朝著張天福那邊又走近了一些,看向張天福的時候,眼神無比冷惡毒。一個人要恨另一個人到了何種地步,才能有這麼怨毒的眼神啊。
“你既然這麼怕死,怎麼敢做這麼傷天害理的事?!”說著,又將張天福的撕開了一些,竟然是直接將他的給撕開到了角的位置。
“啊!”
張天福發出一聲慘,我覺得頭皮都有些發麻了。媽的,下這麼狠的手,我真是看著都覺得疼。
“兒子,快幫我說說好話。”張天福看向我們這邊,極其艱難地說出了一句話。
張建卻是沒,只是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張天福,並沒有打算上去救他。
“哼,你害死了他媽,你以為他會來幫你?我想,他只想在旁邊看著你默默罪罷了。我猜他之所以會來這裡,會讓那些人來幫你,是因為你還沒立囑吧。所以你的一半財產,會落到我的手裡。他怎麼甘心你那龐大的家產落一半到我手裡呢,你們姓張的人都一個樣子,為了錢,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
說實話,那個人的話,真的是快把我繞暈了。不過有一點我倒是知道了,那就是張建是為了錢才來求我的,並不是因為什麼骨親。更離譜的是,這張天福居然是害死了自己的老婆。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人渣!要是早知道,我肯定就不來幫忙了。只是現在騎虎難下,想走我也走不了了。
只是,這個人和張建是什麼關系,又喝張天福是什麼關系,居然能得他一半的財產?對於法律這種事,我不是很清楚,只能是將目看向了南宮雪。
南宮雪白了我一眼,無奈地說道:“這個你都不知道,真是有夠傻的。這人和張天福當然是夫妻關系了,所以張天福的錢屬於夫妻共同財產,錢當然是有的一份。至於和張建什麼關系,看們那相似的長相,多半是他姨之類的。”
這到底是怎麼樣錯綜複雜的關系,自己的姐姐嫁給了張天福就算了,自己為什麼又要步姐姐的後塵?
南宮雪的猜測,並沒有錯,因為下一秒,我就聽見張建開了口:“小姨,我知道你並不想要錢,所以你要怎麼置他我都沒關系,至,要先讓他在這囑上簽字。”
張建說著,居然是從隨攜帶的包裡暗了幾張紙,我估計這就是他裡所說的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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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心!你們姓張的,真的是惡心!”人的表,既厭惡又冷,看著張天福說道:“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我就讓你來替我姐姐償命,也為這些被你害死還不得安葬的員工出口惡氣!”
說著,朝著那幾只鬼使了個眼,那幾只鬼便全都朝著張天福上撲去了,對著他又是撕扯又是啃咬的,要多狠有多狠。
媽的,當著我的面都這麼猖狂,擺明了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想到這裡,我氣不打一來,直接一掌就朝著那幾只鬼打了過去。
戰鬥,就這樣拉開了帷幕。
這時,南宮雪卻突然在我耳邊說道:“你還是自己上吧,要是實在不行,我再來幫你。我這幾天大姨媽來了肚子有些不舒服,有些力不從心。”
……
我一陣無語,但那邊,幾只鬼已經是怒氣沖沖地朝著我撲過來了,沒辦法,我只能是著頭皮上了。
這幾天我有好好吸收巨蟒丹的華,加上對役魂令的運用更加練,這幾只鬼雖然厲害兇殘,但是並不能傷我分毫。只是幾招的功夫,便於下風了。
不出手我還真不知道,自己都變得這麼厲害了。
就在我沾沾自喜之際,對面的那個人卻是打出八道掌風,朝著八只鬼的推了進去。
一下子,我就覺到了這八只鬼變得比剛才厲害多了。更主要的是,他們現在改變了戰,我前後左右分別站了一只鬼攻擊我不說,有兩只鬼鑽到了地底,專攻我下盤。剩下的兩只,居然是飛到了我頭頂上方,每一招都朝著我腦門發著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