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是百般不願,可方志遠還是把役魂令從我裡掏了出來。
其中的過程,我已經不想再多描述了。我盯著他手中的役魂令,只覺到我真的是完了。
他拿著役魂令,眼中滿是興的芒。
“哈哈哈哈,老子終於是得到這1號役魂令了。這個世上,只有我才配得到它!”
他的笑聲很是瘋狂,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可怕。
要不是這裡太過偏僻,連個過路的人都沒有,我估計他肯定已經不知道被罵了多次神經病了。
“你搶走了我的役魂令,王坤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對著他說道,做著最後的掙紮。
這個時候,我真的好恨自己的沒用。空有這一號役魂令,卻是誰都打不過。如果我厲害一些,怎麼可能讓役魂令落別人的手裡?
但顯然,方志遠對於我說的話不以為然。
“役魂令這種東西遇強則強,在你這個廢手裡形同虛設,但是在我這裡就不一樣了老子有了1號役魂令還會怕王坤?真是天真!”
方志遠冷哼了一聲,已經是從包裡拿出一把小刀。
寒從那刀上迸發了出來,一看就知道這刀很鋒利。
他深吸了一口氣,表變得非常得凝重。
難道他現在就要滴自己的心頭在役魂令上面了?等他開啟役魂令,我就真的是掛了。
我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但是現在天天不應,地地不靈,我的心裡除了絕,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讓你看著役魂令易主,也是對你的一種嘉獎了。”
說著,方志遠將刀狠命朝著心髒的地方一刺。隨即悶哼了一聲,表扭曲地往後退了幾步。
鋒利的刀尖進心髒,我看著都覺得疼。他似乎覺得還不夠,又將小刀往裡刺了幾分。
接著,他的瞳孔放大,又猛地把刀給了出來。看著我的那塊役魂令,眼中皆是勝利的微笑。
刀尖上,掛著一滴特別紅的。我想,那就是傳說中的心頭了吧。
似乎是為了炫耀自己的勝利,方志遠沖著我得意一笑,接著,手裡的刀慢慢朝著役魂令靠近。或許是為了折磨我,或許是方志遠覺得這個時刻特別神聖。他的作很慢,就像是在放著慢作一般。
而這每一分一秒,對於我來說,都是絕的煎熬。
我看著那刀尖一點一點地靠近著役魂令,就像覺到自己的生命力一點點流逝掉。
就在刀尖離役魂令不到一厘米的時候,方志遠左邊卻是突然有一力量襲了過來。只是一瞬間的時間,他手中的役魂令就不見了。
臥槽,又來了一個搶役魂令的?這1號役魂令,果然是很搶手啊!
煮的鴨子就這麼飛了,方志遠臉都綠了,循著那力量的來源看了過去,厲聲呵斥道:“誰,給我出來!”
他的聲音,極其慍怒。但因為剛取了心頭大傷元氣,所以明顯覺到中氣有些不足。
暗,有一個人走了出來,面上帶著看似無害的微笑。
這人不是剛剛我吃腸那家店的老板嗎?
他也是個役魂人?沒想到他居然是深藏不!
“你是誰?把役魂令還給我!”方志遠對著他說道,語氣帶著強烈的命令之。
之前老板一出招,我就覺到了他的不一般。畢竟出手快很準,不是誰都能做到的。現在更是一改剛才的小老板樣,儼然一個士高人的模樣。
“我是誰?我是蔣傲天!”老板冷哼一聲,對著方志遠說道。
“蔣傲天?”一聽這個名字,方志遠臉都變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一下子就不見了,變了深深的惶恐。
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這個蔣傲天果然是個厲害角!
“你已經這麼厲害了,幹嘛還要和我搶這個役魂令?!”方志遠朝著他問道。
“因為……老子願意!”
蔣傲天瞇眼一笑,一掌就直接朝著方志遠口打了過去。
“這一掌算是替我的桌子報仇。雖然你已經是給了錢了,但我還是覺得不解氣。”
這麼欠扁的話要是從別人裡說出來肯定會惹來一頓鄙視,但從蔣傲天裡說出來,卻是覺得異常得霸氣。
方志遠取心頭的時候本來就了重創,這下更是遭了重擊,口中大口大口地往外吐著鮮。
一時間,我真的有點同方志遠了。上次他想要搶役魂令,被王坤打了重傷。這一次,又被蔣傲天的黃雀在後給了一把,著實是有些可憐。
但是俗話說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他這就是活該!誰讓他心不正的!
“你……”方志遠怒視著蔣傲天,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蔣傲天卻是揚了揚手,作勢又要攻擊他。
“算我倒黴!”
方志遠不甘心地看了蔣傲天手中的役魂令一眼,便朝著一旁快速地逃離了。甚至,連他放出來的那四只鬼都沒顧得上帶走。
“這一趟也算是沒有白來。”
蔣傲天說著,朝著那四只厲鬼一手,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那四只鬼像是被一無形的力量拉著一般,朝著他那邊極不願地飄到了他的面前。
接著,他手一抓,那四只厲鬼就消失不見了。
我滴個乖乖?這是什麼招式?
蔣傲天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拿著役魂令朝著我走了過來。擺了那四只厲鬼的控制,我雖然是胳膊斷了,但還能跑啊。
想到這裡,我什麼都顧不上了,直接拔就往前面跑去。
“小子,你跑什麼跑,役魂令不要了嗎?”蔣傲天在我後笑著說道。
我頓時愣住了,腳步也停了下來,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難道,他不是來搶這1號役魂令的嗎?
蔣傲天是個老江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對著我說道:“我要是想搶走你的役魂令,你跑有什麼用?拿去,還你!”
說著,就這麼把役魂令朝著我扔了過來。
我的心裡一下子百集,不安,疑,欣喜,僥幸,全都湧上了心頭。這是不是代表,我不用死了?
只是他把役魂令扔在地上,讓我怎麼去撿?
見我遲遲沒有靜,蔣傲天對著我說道:“怎麼,你不要了?”
我卻是朝著他無奈一笑,說道:“剛剛打鬥的時候,兩只胳膊都被扯斷了。”
蔣傲天眼珠一轉,朝著我走了過來,抬起了我其中一只胳膊,哢嚓哢嚓地開始扭著。
傷的地方本來就很痛,讓他這麼一弄,更是讓我不停地翻著白眼,就差暈過去了。
忽的,他一個使勁,只聽得哢嚓一聲響,我覺那裡似乎沒那麼痛了。
“好了。那裡是斷了,只是臼了而已。”
說著,又用同樣的方法,將我的另一只胳膊給接好了。
我試著活了兩下,除了還有一些痛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問題了。
我激地看著蔣傲天,真誠地道了謝。
他卻是對著我擺擺手,說道:“你別謝我,我之所以幫你,是看見你和冷丫頭在一起。想著你應該是的朋友,這才出手相救的。”
冷丫頭?他說的,應該是冷煙了。他的店離方俊家很近,應該是我和冷煙經過的時候他看到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折磨謝過冷煙,如果不是因為認識冷煙,我估計我現在已經是掛了。
“不管怎麼樣,你都救了我的命,謝你是應該我。”我真誠地說道。
他也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問了我一句:“你什麼名字?你小子能有1號役魂令,也不簡單啊。”
“陳明。”我如實答道。
但這簡單的兩個字,卻讓蔣傲天神一變。
五歲那年,一個老乞丐上門,說我命帶仙緣,日后定娶天仙為妻。我乃九龍壓棺命格,天生命短,為了續命,我奉師父崔半城之命,前往洛陽尋妻,卻被拒之門外。陰陽易理,風水八卦,我知天機命理,卻難意命中人。自命不凡,這一生,當立仙鬼兩堂,上行方道,下誅邪…
我從出生前就給人算計了,五陰俱全,天生招厲鬼,懂行的先生說我活不過七歲,死后是要給人養成血衣小鬼害人的。外婆為了救我,給我娶了童養媳,讓我過起了安生日子,雖然后來我發現媳婦姐姐不是人……從小茍延饞喘的我能活到現在,本已習慣逆來順受,可唯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