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岱帶著葉祈遠走到他辦公室斜對面的一間練舞室。
在展華每一個經紀人手下都有一定的資源,這個資源包括獨立的練舞室和休息室,高端的錄音室因為本太高,都是共用的。
辦公室斜對面的練舞室,是嚴岱的。
當初嚴岱挑選的標準便是,他坐在辦公桌上,就能一眼看到里面的人沒懶。
而現在,這間理應空著的練舞室,亮著燈。
嚴岱挑了挑眉,推門帶著葉祈遠進去,在練舞室里,牧言正在舞蹈教師的指導下規范著作。
“這是誰,沒看到門上掛著有人勿擾的牌子嗎?”聽到有人開門,牧言的經紀人程東明深覺被打擾。
他剛皺眉開口,一回頭就看到站在葉祈遠前面的嚴岱,頓時又是意外又是忐忑:“嚴、嚴哥?你怎麼來了?”
“看不到嗎?帶手下的小孩兒來練舞。”嚴岱抬手指了指葉祈遠。
說著他往后撤了撤子,側著頭看著練舞室上的牌子,半是嘲諷半是驚訝的說道:“喲,我不在這練舞室就變公用的了?”
程東明一臉尷尬:“您看小言最近在趕一個舞曲專輯,我那邊練舞室剛好滿了,要不嚴哥您等過兩天小言的專輯籌備完了再來?”
兩人說了那麼久,練舞室的音樂卻始終沒停。
程東明話語雖然和但態度很明確,這間練舞室他不想讓。
嚴岱出一個的笑,緩緩舉起了手。
然后在眾目睽睽下,仿佛要砸爛一旁的玻璃門一般,將門“咚咚”敲得震天響,完全蓋住了練舞室音樂的聲音。
那邊舞蹈教師連忙把音樂給關了。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不在的時候這練舞室你們怎麼用我不管,現在我手下的人要練舞,還不快帶著你的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