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無論是表意,還是逗葉祈遠生氣都信手拈來的紀堯現在卻仿佛卡了殼,再次變回曾經的鋸葫蘆。
他只能站在不遠看葉祈遠,有些想他,又害怕打破這幕,甚至怕被葉祈遠看到此刻激難言的自己。
葉祈遠并沒有發現紀堯的存在。
他朝對面的花海了個懶腰,晚上的花海散發出一神的夢幻,但白天這些花朵卻像是摘下面紗的鄰家孩,在中清爽又溫的舒展花瓣。
葉祈遠故意起得早,這邊太很熱烈,紀堯的手套薄。在紀堯起來之前,就足夠干。這樣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幾雙用消毒洗干凈的手套再塞進紀堯的包里。
如果是乍然發現疊手套,便會讓人起疑,但是只有幾雙的話,就很容易會讓人誤認為是自己放忘地方。
回去的時候,紀堯正在移浴室里,葉祈遠自以為計劃進行的順利,整天都不錯。
其實讓他變好的原還有件,自從紀堯橫掃所有食卡片后,那個應付主系統的行為便不再那麼麻煩。
葉祈遠完全可以在向其他組送卡片的時候不痕跡留下幾張,趁紀堯不注意跟節目組兌換,然后再的躲在帳篷里自己吃掉。
今晚同樣也是這樣,在紀堯去洗漱的時候,葉祈遠拿出一片面包,用白的沙拉醬寫上紀堯的名字。
可是也許是流年不利,也許是人好的時候總容易疏忽。葉祈遠這次竟然忘記從里面把帳篷拉鏈拉拉上,他剛對著面包口咬上去,就見忘拿東西的紀堯掀帳篷。
可可味的面包上雪白的沙拉醬異常顯眼。雖然人類在看到倒置的漢字時會有辨認障礙,但如果這倆字是自己名字,再怎麼翻轉也還是能夠認出來的。
所以,紀堯的目就這樣直直的看向葉祈遠邊的兩個字。青年潤的蓋住了小半個“紀”字,但是外側那個“堯”卻寫的板板正正異常清晰。
看突然進來的男人,葉祈遠咬著面包,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