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堯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喝完了粥，然后又把水杯遞給他，盯著他把藥吃了。做完這一切，葉祈遠剛想進被子里，就聽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冷不丁的問道：“昨天吃飯了嗎？”

葉祈遠頓時就是一僵，角下意識扯出笑，腦海里迅速盤算著怎麼說兩句鬼話混過去。誰料紀堯本沒打算聽他說什麼，在問出話的同時就在觀察他的表，然后臉便沉了下去。

如果只是一兩頓沒吃，這人絕對會給他科打諢，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像現在還得思考一會兒的況，就代表絕對不止一天沒吃飯了。

“葉祈遠。”紀堯突然了他全名，冷冰冰的。

“你有出息了是不是？”

“我覺得我可以解釋。”葉祈遠眨了兩下眼睛，卻見紀堯手住他的下，湊近了瞇眼看他，目中迫很重。

但很快這迫卻陡然坍塌，不知道是忍不住，還是實施懲罰，紀堯驟然輕咬在他下上。

葉祈遠嚇了一跳，連忙推他：“喂，我冒了！”

“我剛喝完粥……”

“我喝粥前還沒來得及洗漱！”

“唔……”

各種攻擊方式都轉了一圈，可某人明明潔癖嚴重，卻仿佛沒聽到一般。葉祈遠很快便撐不住了，他發現對于發了一晚上高燒的人來說，這種行為還真算得上懲罰。

他的呼吸快得像是下樓跑了一千米，原本酸的更是一團。清晨的悸混著發燒帶來的后癥，弄得整個人都陷了難以言說的狀態。

得空偏開頭氣的時候，葉祈遠拉過被子隔開了自己和紀堯，開始打牌：“我昨晚發燒了，特別累，想睡覺。”

他把被角直接拉到了鼻尖，蹭到布料的時候覺怪怪的。

興許是牌起了作用，又或許是這人真的單純想懲罰他一下，紀堯很快直起了，拍拍他道：“睡吧。”

他坐在床邊，本想看著葉祈遠睡覺，但后來還是忍不住起離開了臥室。

關上房門之前，紀堯想，這種懲罰方式不太行，殺敵一千自損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