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汽艇給碼頭邊的工人,踏上這座島后便沒再避諱什麼,牽著葉祈遠的手上岸之后就沒有松開。
葉祈遠注意到,那位放置好汽艇的工人,看著兩人牽在一起的手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但很快就盡職盡責的管好自己的目,沒再看。
葉祈遠的西裝外套了下來,就搭在臂彎。跟著紀堯走了一會兒,兩人路過島上的馬場,葉祈遠在外面清晰的聽到一聲悉的嘶鳴。
他一愣,停下腳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紀堯,問道:“這座島不會都是你的吧?”
紀總非常平淡的點頭:“是。”
葉祈遠頭頂檸檬酸了一會兒,竟然連私人島嶼都有了。
馬場的傳來的是踏雪的聲,葉祈遠把外套遞給紀堯,想到馬場里玩一會兒,卻被紀堯拒絕了。
男人沉默的繼續拉著他往島嶼中心走去。
這個私人島嶼,其實紀堯不常過來。
他這個份,有一些采訪鐵定推不掉。紀堯不會讓記者進自己的家,所以有些時候這座島嶼就了必要的場合。
而且在圈里那麼多年,雖然他人際關系很冷清,但多也有些朋友,比如說棠雨和其他幾位藝人。必要時,紀堯會在這座島嶼舉辦宴會。
雖然是這樣,但紀堯在島嶼中的私人住所也是完全封閉的。
紀堯現在帶著葉祈遠走去的,就是自己私人住所的方向。
這座島嶼對葉祈遠來說是完全陌生的。
在這樣陌生且封閉的環境里,很容易給人一種恐慌。葉祈遠也是習慣掌控形勢的人,但現在,他卻把自己完全給紀堯,跟著他的腳步往前走。
這有點像一個探險,對葉祈遠來說,的確是個新奇的驗。
在紀堯門前站定,葉祈遠笑著問他:“怎麼了,神神的,是給我準備了禮了嗎?”
紀堯聽他這樣問,沉默兩秒,竟然還真點了點頭。
他在門外的品存放柜里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了一個包裹,遞給了葉祈遠,然后打開了住的大門。
葉祈遠有些好奇,他一邊拆包裹,一邊往里面走。等他把盒子完全打開時,不由愣了一下,這是一件剛剛還在大熒幕上看到的服。
銀的連膠,銀河的戲服。
葉祈遠哭笑不得:“你把這個弄回來干嘛?”
他剛問完,結果手一服材質便愣住了,這不是他在劇組穿的那套戲服。
劇組的那套戲服,雖然穿著很,但其實有一定的厚度。而且為了使那套戲服為真正可以穿出去的正常服,服裝設計師在很多地方加了略有度的里襯。
但這套服不一樣,它只有薄薄一層,極其的材質像水一樣在葉祈遠手中流淌。
葉祈遠趕肯定,就這厚度,穿上絕對像沒穿一樣。
饒是葉祈遠這方面神經再大條,現在他腦子里警鐘也敲響了。他轉頭去看紀堯,剛好看到男人給別墅的大門落鎖。
現在偌大的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紀堯摘了手套,像之前一樣,牽著葉祈遠的手往里走。葉祈遠跟著走進這套別墅的主臥時,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傻乎乎的拿著那套服。
他立刻左右看看,想找個地方去掛服,卻看到紀堯掉了外套。
這個男人解開外套的紐扣,掛在一旁,然后是腕表、馬甲還有領帶。
他的作不慌不忙,帶著一如既往的冷,讓葉祈遠幾乎以為他的那點猜測只是單純的猜測。
紀堯的袖扣和領口已經敞開了。
背對葉祈遠,他突然開口道:“我的心理醫生告訴我,有位先生向咨詢,自己的人無法忍親接,他很焦急。”
這人完全在撒謊,因為心理醫生絕對不會泄病人的信息。仔細思考一下就能發現,但葉祈遠現在腦子里卻炸了一下,下意識微笑:“是嗎?”
然后他扭頭就要向外面跑,里還隨隨便便說著借口:“廚房在哪兒?我有些口,想倒杯水。”
但在跑出門之前,紀堯就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慢慢走近,將嗓音得極低:“忘了告訴你,我的心理醫生姓謝。”
葉祈遠想捂臉:“……”這是什麼蛋的事!
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覺紀堯湊近,低頭,然后像野一樣猛地叼住了他的結。葉祈遠下意識仰起頭,下一秒卻被人扶住了后腦。和以往都不一樣的吻襲來,砸得他有點懵。
他倒在臥室那張的大床上時,還睜著一雙蒙著水汽的眼睛,看著紀堯的眼神帶著點疑。
紀堯的嗓音已經完全沙啞了,他繼續之前的話題,在葉祈遠耳邊問:“所以……你很急?”
葉祈遠回神,立刻想到了紀堯向伍迪請假時扯的那句急事,這讓他不由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他急個鬼!
這個時候的男人很心,給了他思考的時間。
他只是慢條斯理的拿起旁邊的腕表看了一眼,然后道:“關于我能不能忍親接,親到什麼程度,這整整一個星期里,我們可以慢慢探索。”
作者有話要說:葉祈遠,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