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上那套曳地長,葉祈遠經常看雜志,所以對這套子印象很深刻。三個頂級品牌的設計師聯手打造,擺上每一顆珍珠都是手工制。這樣的服,完全是明星可以穿到時裝周上擺拍的類型。
而海的穿著也分毫不差。
葉祈遠走到包廂門口就差點跪了,他拉著紀堯,有點懵的詢問:“你實話告訴我,他們這是在干什麼,不就是吃頓飯嗎?”
紀堯心想,干什麼?談我們的婚事。
但這話紀堯不敢說出來,他怕自己說出來,葉祈遠轉頭就跑。
因為紀堯心里非常有自知之明,葉祈遠在上是個慢熱的人。現在雖然他們足夠親,但也只是談的范疇,距離真正的婚姻,還有很長的距離。
而從小作為孤兒的葉祈遠,對婚姻的要求顯然更高。
紀堯握著葉祈遠的手,安他:“沒什麼事,就是老一輩在類似的場合見面,總會弄得隆重些。”
其實紀堯不開影帝模式時,并沒有葉祈遠那種面不改說瞎話的能力。但他有個天然優勢,就是面癱,說出來的話下意識就會讓人信服。
看到葉祈遠進來,葉夫人連忙朝他招手。
葉祈遠看那架勢,生怕站起來。就這子,太容易踩到擺了,萬一摔一跤就慘了。
葉夫人本想把葉祈遠的座位安排到自己這邊,和紀堯母子涇渭分明。但是葉祈遠顯然沒注意到這一點,而紀堯是假裝沒注意到。
看到親的坐在一起的兩人,葉夫人心里暗嘆了口氣,但很快笑著道:“你妹妹還沒來,要回學校辦點事才能過來。”
葉知秋是兩天前才知道這次飯局的。
那個時候葉夫人正在廚房里忙活,葉知秋坐在沙發上看書,竟然詭異的從廚房的方向聞到一香氣。
葉知秋糾結了半晌,想著爸最近天天給媽當小白鼠,好像也沒死。所以,放下書,大著膽子往廚房走。
廚房里擺著一個小巧的砂鍋,里面是熬得濃白的排骨湯。雖然看起來沒什麼花樣,但聞起來卻香氣撲鼻。
趁著葉夫人背著子洗菜,葉知秋沒忍住拿了個勺子嘗了一口砂鍋里的湯。
湯一口葉知秋就驚呆了,忍不住了一聲:“媽,這是你做的嗎?”
葉夫人當場拋給個白眼,看到又要喝,連忙把砂鍋端走,倒進保溫壺里:“別吃,這是給你哥準備的!”
說著葉夫人又絮叨了兩句:“你哥胃不好,老吃外面的東西怎麼能。”
葉知秋盯著那個保溫壺一邊點頭,一邊咬著勺子流口水:“行行行,那你給我留點!”
話音剛落,就見媽高冷的笑了一聲,一鍋湯全倒進了保溫壺里,一滴都沒給留。那冷笑聲,頗有種,當初你對我答不理,現在我讓你高攀不起的意味。
又往保溫壺里放了幾樣小菜,葉夫人這才蓋上蓋子。
葉知秋一瞬間開始懷疑到底誰才是親生的。
葉夫人拎著保溫桶往外走了兩步,又轉回來告訴:“過兩天你和我,還有你爸一起去個飯局,正式點,去見見你哥的……”
說到這葉夫人卡了殼。
葉知秋卻一瞬間警醒起來,什麼湯和菜都丟到了腦后,盯著葉夫人問:“見我哥的什麼?”
“朋友?”
觀察著葉夫人的表,腦子一懵,問:“別告訴我是男朋友?”
葉夫人怕排斥這個,剛想仔細解釋幾句,就見葉知秋聲音都拔高了好幾度,質問道:“別告訴我是姓段的?不行我要去找我爸,果然放過我是要拿我哥頂缸?”
說著葉知秋就要往外跑,葉夫人連忙攔住:“不是你爸的注意,你爸不得他們倆分開。是你哥自己決定的……但不管怎麼樣,咱們家得過去撐個腰才行。”
葉知秋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于懵狀態。
葉夫人也急著送飯,就沒多說,反正在眼里葉知秋只是個小孩子,這種場合就起個充人頭的作用。
葉知秋已經通過了提前招生考試,拿到了保送資格。
今天回學校,不是去拿什麼要文件,而是跑到年級主任辦公室要了一份專題演講稿——論早的壞。
下了車,踏進酒店大門往包廂走。
葉知秋倒沒穿得像葉夫人那樣正式,一利落的小黑,卻生生穿出了殺氣。
葉夫人雖然沒和敞開了說,但葉知秋腦子里早就腦補出一場大戲。在看來,這事兒八還是和那個要聯姻的段家有關系。
當然,如果沒有強迫質,那手里這份演講稿就剛好派上了用場。
“是葉小姐吧……”包廂外的服務員看到葉知秋,下意識要幫開門。葉知秋卻擺擺手示意不用。
像個間諜似的把門開了一條,一眼卻瞥見了坐在葉祈遠邊那個存在極強的影。
我靠,紀堯。
葉知秋驚得又把門給關上了,懵了一瞬,腦子里兩個念頭來回盤旋。
一個是,網上傳的cp竟然是真的;第二個則是,他爸竟然把哥賣進紀家了。
這兩個念頭還沒爭出輸贏,葉知秋又打開門看了一眼。
這次看得很仔細,因此清楚的看到,有一只戴著手套的手輕輕覆蓋在哥的腰上,不僅沒松手,還把哥往邊帶了帶。
這下兩個念頭不用爭勝負了。
葉知秋看著葉祈遠腰上那只手,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媽的,哪來的老男人竟敢對哥手腳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塌了塌了終于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