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長生生的終于恢復了自由,他以肘為武,隔開了莊凌霄的靠近。
口被的地方一點也不痛,莊凌霄順勢后退了一步,故意了一口氣,說道:“聶長生,要認賭服輸啊!說好的輸了多分,就要請多天假的!你才輸了三分球就喊停,太狡猾了,下一個球是我的,還能再進兩分。”
確實,籃球在手,從前的莊凌霄幾乎從不打鐵【注:投籃不中的意思】。
可是為什麼好好的一場比賽會變了附加賭注的呢?
只因為初上游艇時賀鴻梧一句無心之話。
當時小小年看到了大海,興地吼了一聲,大概不滿回音的一去不回,一路沖上了甲板,一邊換泳一邊問道:“這麼大的游艇,怎麼只有我們四個人呢?”
聶長生見到游變游艇時,也這麼問過莊凌霄。
“船票被搶一空,我為上司,當然也不好意思跟下屬爭搶福利了。”這是莊凌霄的解釋。實則一早就打定主意要在半途拐走聶長生的,只是況跟設想的有變,多了兩個小小跟屁蟲而已……
“沒有人掌舵,會不會礁啊?”賀鴻梧沒看古裝電視劇,腦比較大。
“這是智能駕駛的游艇,不用舵手掌舵。”龔卿扶額,這些常識為什麼要他來講解?
“噢,”賀鴻梧腰,隨意地問,“那廚師呢?”一只海鷗恰巧從小孩的耳際掠過,驚擾得他大一聲,手抓,海鷗靈巧飛走,小孩興地大著,縱落海,鳧出了好遠的一段距離,從而聽不到了衛聶兩人的對話。
“我掌舵,師哥下廚。”莊凌霄理所當然的說。
“既然是智能駕駛,你掌舵是不說太大材小用了?”聶長生乜了男人一眼,俯拾起小孩丟在甲板上的。
“要不我們來場籃球比賽吧,”莊凌霄聳肩,“誰輸了就誰下廚好了……”
一對一單挑上兩人勢均力敵,只是這些年他朝九晚五的上班,很再打籃球練球技了,而莊凌霄則常年出健房,要贏他實在沒多大的把握。
見聶長生不說話,莊凌霄繼續自顧自地道:“輸多分,就做什麼天的飯,哦,對了,到時候師哥別耍賴,輸個十分八分的,只做一兩天的飯就溜人!”
聶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