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好決定把那些無關要的人一一除去,你才會重新把目投注在我上,是不是?”莊凌霄鬼魅般地在聶長生的耳邊冷笑,呵出的氣息拂在懷中人敏的耳瓣里,舌再一次覆上,或輕嚙或慢咬,若有似無的挑逗電流一般竄上聶長生的脊椎,幾乎吞覆了聶長生最后的意識。
莊凌霄卻不知他重磅級的一席話震去了聶長生心頭許多的疑竇,他半瞇的眼瞳里晦莫名,敲不出端倪,抖的子像狂風驟雨下的一葉孤舟,不知是不住上位者的重力還是抵抗不住從窗里襲來的寒風,“你當初為什麼接近寧子沁?”
如果他沒有理解錯的話,莊凌霄之所以把寧子沁從他的邊“奪走”,原來是要自己“重新把目停駐在他的上”……
“嘖,天底下的人都死絕了麼?”說起寧子沁,莊凌霄一肚子的怒氣蹭蹭往上飆升,冷諷道,“那個人全的分量加在一起,都抵不過師哥你一毫……”
仿佛要阻絕聶長生再次提起寧子沁,莊凌霄在他頸項里狠狠地咬上一口,頸項傳來刺痛果然拉回聶長生的注意力,莊凌霄尖利的牙齒狂野的在他的結、耳垂、瓣這幾啃咬,索討利息的大手也毫不客氣的聶長生的醫袍,從下擺一直探到前的那一點凸起,更替著指腹與指甲狠狠地狎玩,近乎的痛漲幾乎讓聶長生痛呼出聲,卻被倔犟地留在邊。
形勢一發不可收拾之際,“篤篤篤!”一陣敲門聲倏忽傳來,幽深的夜晚里聽得愈加清脆,“聶主任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