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三次!”聶長生神困窘,頓住腳步,苦于本無法從他的掌心里回手,“你說什麼!”這人,總是這麼口無遮攔,那種事,輒掛在邊,一點也不害臊,被人聽去了怎麼辦?還有啊,哪一天要是這人真的寡淡了,他謝天謝地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慌!
“你姓賴的嗎,剛才咱們不是說好的賭資麼?”莊凌霄瞇著眼,另一只手攫住他的下,著他正視自己,“還是你想要在外面,我是沒意見的!”
聶長生抿著瞪著他,已經失去了跟他繼續通下去的能力了。
“既然師哥已經默許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莊凌霄冷笑著,刻意扭曲他的意思,以蠻力挾著他了燈火昏暗的角落,淅淅瀝瀝的雨聲里,泄出憤怒的低叱聲,可都很快的覆滅在了不可抗拒的力量跟前。
冷颼颼的寒風里,一聲噴嚏聲突兀地打破了熾熱的氛圍。
“你搞什麼!”莊凌霄嘀咕的埋怨。
“到底是誰害的!”聶長生著鼻子,氣惱地反駁。
“嘖!”兩人從晦暗不明的角落里,莊凌霄沉著連,加快了腳步,拉著后非暴力不合作的人的手。
一路遇上了幾撥飯后出來走消食的人,見到一個高大男子攥著另一個高大男子的手,不免心下好奇,多看了幾眼,而當及到為首那人冷冰冰的一眼,個個著脖子別過臉,大過年的,那人的神也太駭人了吧!
穿過人群時,聶長生終于憋不住了,低聲叱道:“放手!”
胡作妄為的人不為所,毫不在意旁人的目,聶長生沒有他坦的氣魄,低著頭,眼中怔怔的落在那只鉗制自己手腕的大手。
直到莊凌霄推門進了一間雅致的休息房,聶長生被蠻力推到那張簡易的雙人床上。
“嗯!”后背烙上了邦邦的床板,聶長生細不可聞地出一口冷氣,單薄的被褥浸了寒氣,手一寒意蔓上心頭,雖然是睡房,卻因為模仿農家的習俗,房間連最起碼的空調暖氣都沒有供應。
“你瘋了!”聶長生皺著眉,支起了腰,囁嚅著剛要訓斥時,抬眼卻見那人正慢條斯理地褪下服,一件件的,隨意地將它們丟棄在竹椅上。
聶長生訝異地睜大眼睛,他沒有想到莊凌霄說到做到,真的要……
“也就三次而已,”莊凌霄長一,徑直將聶長生鎖在懷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滿意地到他的栗與難堪,一邊手去解他腰間的皮帶,一邊冷聲道,“當然了,如果師哥嫌不夠的話,我就勉為其難,多做幾次吧……”
于是又一陣忍的抵抗與哦飄在狹小的空間里,明亮的燈瞬間熄滅,只有遠傳來食客們推杯換盞的喧鬧聲。
戶外的雨聲已經消失了,喧鬧的聚餐聲也沒了,聶長生氣息不穩地從被褥里鉆出頭來,室的白熾燈晃得眼睛有點生疼,他艱難地抬起手覆蓋在眼上,半晌才移開,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眼睛微微一瞇,已經這麼晚了啊……
披著浴從盥洗室出來的莊凌霄還在埋怨浴室里沒設置浴缸,見聶長生已經穿好了衫,正在套子,眉頭一蹙,是自己的能力消退了,還是師哥的力見長了?
這個念頭一起,莊凌霄發覺浴下,那剛剛得到饜足的婪再度蠢蠢了。
聶長生剛要扣上皮帶,手就被莊凌霄打開了,他的力本就消耗過度,已經沒什麼力氣掙扎了,韌不錯的皮帶被那人三纏四繞的,雙手就被他束縛住了。
“你又要做什麼!”聶長生沙啞著嗓音,將縛住的手狠狠地敲在旁邊人的膛上,只是畢竟消耗的力還沒有恢復,這一計的力氣微不足道,如同給莊凌霄瘙一樣,反倒是取悅了始作俑者。
“這話是我問你才對吧,大半夜的,洗澡還要穿這麼整齊嗎?”莊凌霄皺著眉,聶長生明知道穿再多服,也還是會引起自己的念,既然這樣,別穿就對了啊!
“你也知道是大半夜了,該回去了!”全然不懂莊凌霄腦回路的聶長生瞪著他。
“回去?外頭下這麼大的與,山路又陡峭,你是有多想做寡婦才想著要回去的?”
聶長生無語了,外頭的雨早就停了好嗎!再說莊園雖然是在郊外,但瀝青混凝土鋪著,哪來的山路,哪來的陡峭?更別說什麼寡婦了,他又不是的!
“解開!”聶長生沉著臉,將被縛的手遞到他的跟前。
“好。”莊凌霄噙著笑,果然替他解開束縛,只是剝的是他的子,而不是皮帶。
“你……嗯!”再多的詰問憤恨統統都堵在舌之間。
繼續占據主導地位的莊凌霄輕而易舉地制所有的抵抗,對不停反抗的俘虜做了個聲的作,好整以暇地告誡道:“師哥,別那麼大聲,隔壁住的可是那兩個小鬼,你要是想讓他們知道的話,就盡地吧。”
“你還沒夠嗎!再不回去,葉學長會擔心的!”勉力反抗的力氣果然收斂了些許,聶長生無奈地道。
莊凌霄擰著眉,這個時候了,還有力想起別人,而且還是那個死人妖!這難道不是對他能力的蔑視嗎?
“老柯都自難保了,哪有時間擔心咱們啊!”莊凌霄帶著怒意與不滿,攔腰將懷中人抱起,決定要在浴室里對他進行一通馴服。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意圖,聶長生又開始不合作了,可惜他渾的力氣所剩無幾了,再多的掙扎,也不過是不關痛的抵抗,徒勞了刺激莊凌霄的藥劑,聶長生依舊不自知,直至浴室的花灑再次流出水聲,閉的玻璃里印出了模糊的纏的兩條人影……
次日一早,力充沛的賀鴻梧就來拍門了,元氣充足的嗓音打破了一室的寧靜:“聶叔叔,我跟龔卿去摘草莓咯!”
“快滾!”回應他的是一聲暴喝,那是屬于盛怒中莊凌霄特有的鷙。
賀鴻梧吐了吐舌頭,心底很配合聶叔叔,竟然能跟這麼兇的莊叔叔做朋友。
等聶長生徹底穿戴整齊地出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他依稀記得賀鴻梧找過他,至于找他做什麼,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渾酸痛,四肢說不出的酸腫難耐,再這樣下去會腎虧的,聶長生抿了抿。
不過現在首要任務,是聯系一下葉俊柯,也不知道昨晚他跟他的前夫怎樣了。
掏出被莊凌霄關機了的手機,在等候開機的時間里,他咬了一口包子,皮薄餡厚,鮮,果然是招牌餐點!
那邊似乎有個食客對餐點非常喜歡,來了廚師,要向他討教怎麼制作。
那位胖胖的,被賀鴻梧喊做東郭胖子的廚師一點也不藏私,笑呵呵地把自己的獨門訣詳細地跟那位食客分,不過大概程序太繁雜了,那位食客記得有點,尷尬地請廚師再說一次,還一邊道歉,一邊道謝。
等到開了機,撥給葉俊柯的手機里傳來機械的提示音——對方已關機。
大概還沒開機吧,聶長生想,雖然已經是中午了,睡再晚的人也該起來了吧,呃……他這種況例外,聶長生有點惱的給自己分辨。
換了個坐姿,正傾聽者東郭胖子再次給那位食客講解制作包子的訣時,手機鈴聲響了,是個陌生來電,聶長生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通了來電。
“喂”字還沒出口,電話那頭已經傳來葉俊柯的咆哮聲:“聶長生,你還活著對不對!說什麼去買個菜,你是要把人家超市的菜都搬回來還是怎地?買到現在還沒回來!不回來還不給電話知會一下,不知道我會擔心嗎?喂,喂?人呢!”
“葉學長!”聶長生吃驚地回了一句。
那邊又噼里啪啦地數落了他一頓,直到他發泄完了中的努力,聶長生才溫聲問道:“對不起,葉學長,是我做錯了,可是,你換手機號碼了?”
“沒有啊!”那邊不高興了,“換手機號碼做什麼?我卡上可是有好幾百塊的話費呢!”這是他回國后用的手機,號碼也是新買,國的話費消耗貴,他也識趣的一次充了好幾百。
“那怎麼我這邊顯示的是陌生號碼?”聶長生眉頭一皺,看著屏幕,把上頭的號碼報了一遍。
“沒錯啊,是我的手機號碼啊……啊!我知道了,肯定是莊凌霄那個變態把我的號碼從你手機上刪掉了!”
可惜他計輸一籌,莊凌霄不是刪掉他的手機號碼,而是把他的號碼換不知道誰的沒在線的號碼,那樣,聶長生就找不到葉俊柯了。
事實上,莊凌霄還想把葉俊柯的號碼設置為黑名單的,不過也知道事不會瞞太久,徹底惹怒了聶長生,他也沒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