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替俘虜們理傷勢的塞麗娜狠狠地打了個噴嚏,了鼻子,對傷員說了一句抱歉,還好傷員的腰傷已經纏上了繃帶了,傷口應該不會染到細菌。
“他需要打一支麻痹針,醫生!”一個俘虜指著旁一個奄奄一息的人,用流利的英語對塞麗娜說。
那是頭部被砍了一刀的男子,滿臉的跡已經看不清他的長相與年齡了,疼痛襲擊著他的每一道神經,偏偏又昏闕不了,正痛苦的著,漉漉的,渾都被冷汗浸了。
本來海盜想在貨船上一槍了結了他的,但他的同伴護得他很,攙扶著他上了海盜船,海盜們無可無不可的任由他們折騰,想著要是能活下來,或許還能得到一筆贖金,要是死了,也只是拖出甲板丟下大海,也就省了一粒子彈了。
“沒有麻痹針。”塞麗娜嘆息著,這個人傷得最重,刀鋒從耳朵邊砍下,蔓延到顳骨,沒有儀勘察,不知道有沒有破壞到了顱重要的神經管。
“你是醫生,怎麼可以見死不救!”那個俘虜站了起來,氣憤地大吼,周圍的俘虜也出憤怒的神。
站在船艙門口負著槍的海盜掃了他一眼,用明晃晃的機槍對著他,用英語警告道:“蹲下!你TM的想到海里喂鯊魚嗎!”
見那個俘虜忍氣吞聲的蹲下子,塞麗娜苦笑一下,自嘲道:“我是醫生不假,不過,我跟你們一樣,也是俘虜。”或許是流有海盜狂野不羈的,可上了船大半年了,還是被海盜們揩油擾的對象,地位或許比船高了一點,可并沒有得到海盜們應有的尊重。
原本憤怒的新俘虜一聽,紛紛對投來了同的目,其間一道亮晶深邃的眸藏在昏暗腥臭的船艙里,只是一閃,便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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