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平靜了之后,兩人摟在一起懶懶地倚在床頭,那本被推到地板的筆記本也再次回歸到了他們的手里,只是風景再,也抵不過剛剛繾卷過的懷中人更有吸引力。
“我們去臺灣登記吧。”聶長生小心翼翼地扣著莊凌霄那只不再那麼猙獰的右手,抬起頭征求他的意見。
“嗯?臺灣?”莊凌霄還在咬他的耳垂兒,聞言稍微訝異了一下,似乎沒有料到聶長生心儀的地方竟然是中國第一個承認彩虹旗幟合法化的地區。
“嗯,臺灣。我在西班牙做義醫的時候結識了一個來自臺灣的同胞,他的姓很稀,復姓白馬,他在心臟疾病研究方面很有建樹,我們去臺灣的時候,我介紹你跟他認識,他真的……”聶長生提起醫學方面的見解便要侃侃而談時,莊凌霄蠻狠地打斷了他的話。
“不行!”莊凌霄目一寒,生地說。
“呃?”聶長生微微訝異,“為……為什麼?”他聽出了莊凌霄慍怒的語氣,可是完全不清楚自己說了什麼惹他生氣的話。
莊凌霄哼了一聲,結婚旅游的大事,聶長生竟然還惦記著醫學研究,實在罪不可恕!更不可饒恕的是,上了他的床,還敢在他的跟前提別的男人?什麼白馬黑馬,他才不想認識那匹該死的馬,他要的,是這個人完完全全的只屬于他的,心里眼里只能允許有他的存在!
“臺灣只是通過了議案,要實施還得再等些時間,”莊凌霄抿著,掩飾心里的妒意,“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時間越久,變數越大,他不愿意冒這個險,沒有聶長生的日子,他過得如同行尸走,那樣的日子,他不愿再過哪怕只有一秒鐘。
不管怎麼說,聶長生還是被莊凌霄的一句“我已經等不及了”的話所震懾,心也漸漸化。兩天后,聶長生終于離開了囿了他將近一個月的房子,自此,聶長生還是沒能等來甘棠那位手下給他送來的手機充電,這兩天的時間里,莊凌霄沒有離開過這個房子,聶長生也沒沒有找到機會撥打那兩個電話號碼。
他倆離開的時候,正是暮四合的時分,這邊富人區燈火輝煌,而一路之隔的貧民區,則亮著橘昏暗的燈泡。
聶長生終于擺了那條囿了他這麼多時日的鏈子了,可是他還沒高興太久,因為他分明看到了莊凌霄收起了那鏈子,塞到了口袋里,這個房子的其他東西,莊凌霄一概不取,就只帶走了這麼一件讓聶長生生寒的品……
聶長生存了疑,這種不知什麼質地打造的東西,能帶的上飛機嗎?
到了機場時,聶長生才發現,他倆本不用過安檢,原本他還想著尋機找個懂得英語的人問問這是什麼國家,他被困在這里這麼久的時間,總該知道是怎樣的一個國家吧……
可惜莊凌霄還是沒給聶長生離開自己視線的機會,轎車是停在了機場門口的,彼時門口里早就等候一個經理模樣的人,經理后還站著三個年輕靚麗的孩,見了莊凌霄,紛紛出畢恭畢敬的神,那個經理言又止,他看到了尊客沒有帶行李,不知道是不是稍后再用車載過來,還是已經托人拿去寄存了,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走吧。”莊凌霄冷冷地掃視了一眼他們,用聶長生聽不懂的語言對經理說了一個單詞,拉著聶長生的手,率先從前頭的VIP通道走去。
經理了額上冒出的冷汗,趕忙招呼著后那三個空姐跟上,他親自挑選出來的空姐,本來是打著想要討回尊客的心思,不過既然尊客對空姐沒有興趣,他識趣地不敢造次。
上了飛機,聶長生才發現偌大的機艙竟然空無一人,空的四周還飄著朦朧的香味,顯然是莊凌霄一擲千金,包機了……
聶長生很想勸莊凌霄不要再揮金如土了,畢竟現在的莊凌霄只剩下凌生集團了,只是話到邊,斟酌了之后,便化作了一聲淺淺的嘆息。
沒錢,可以再掙,反正他也已經打定主意了,就算莊凌霄真的一無所有了,不是有他可以養著麼?
頭等艙非常奢華,設施很完善,起碼艙的聲音隔絕得很徹底,莊凌霄很滿意,毫不吝嗇地夸了那個經理一句,轉頭看著聶長生的目卻帶著一邪氣。
聶長生收到了他的目,臉上莫名的涌起了火辣辣的熱氣,腦海里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了上次在軍事飛機上發生的一幕,那麼黃暴的畫面,每一幀都那麼的清晰,是想想就令他難堪致死,可迎上莊凌霄肆意徜徉在自己上的目,渾又一陣火炙烤一般灼燙發熱,他甚至覺得雙發,那是床事之后發出的抗議信號……
“師哥,你不舒服?”莊凌霄好整以暇地把手搭在聶長生的額上,看著他的眼眸里全是得逞的笑意。
“沒有。”聶長生艱地咽了口唾沫,揮開了他不安分的手,試圖分散開始起了心思的莊凌霄,“現在要飛哪兒?”
“去了你就知道了。”莊凌霄竟然賣起了關,繼續跟聶長生比試耐和武力。
聶長生很快就放棄了抵抗,任由男人或或的在上電話,他打量了機艙,很快就調開了影視屏幕,想要看一部影片打發時間,可是這種播放渠道比較單一,不能聯網看,而且好像只能播放原帶的機,還好上面已經放了一個騙子,聶長生想也沒想,就點了播放,他沒有料到屏幕上才播放了幾支廣告之后,畫面突然響起了很有節奏的音樂,接著一個穿了很布料服且妝扮很濃的東方子在搔首弄姿,一會兒自己的口,一會兒把手指含在里,微微瞇著眼,出一個很的神……
竟然是一部島國作片!
聶長生對這類影片再陌生,也知道接下來的容會是怎樣形的影片了,他臉紅耳赤,耳還“嗡嗡”地響著,腦海陷了一片空白,等待要去關影片時,手卻被莊凌霄抓住,他哈哈大笑一聲,著他的下,笑道:“師哥,你真包,嘖!是想學他們的姿勢嗎?那就一起觀吧,反正我們倆總是要一起演習的……”
“你……你故意的吧!”聶長生一陣發窘,立即沉著一張臉,瞪著他道,“快關了!”
“天地良心,你可冤枉我了!我什麼都沒做!”莊凌霄臉上依舊帶著笑,雖然他是打著想再回味一次軍事飛機上的事,但卻沒有安排這麼一出讓視覺到巨大沖擊的事,“肯定是上一潑旅客留下的,反正旅途漫長,我們就看看吧。”
聶長生這一次抵抗得很徹底,他摁了呼鍵,相讓空姐換影片,莊凌霄立即關了,聶長生不氣餒,繼續摁,莊凌霄也像是杠上了,繼續關,如此重復了好幾次,門終于被敲響了,空姐雖然知道乘客的份尊貴,但呼鍵這麼反復地呼,又反復地關上,不知道機艙什麼形,只好仗著膽子敲響艙門了。
莊凌霄沒再為難聶長生,他展了四肢,腳在座位旁勾著聶長的的腳,聶長生換了個坐姿,不給莊凌霄毫的機會。
而當空姐拿來了新的影片,又按照乘客的要求更換影片時,島國片已經演到了正題上,空姐雙頰通紅,目不斜視,急沖沖的換了影片之后退出,一顆芳心還搗鼓不停,對著兩個值高的男士,實在很難淡定地換走那種影片啊……
空姐換的是一部文藝片,莊凌霄看了沒十分鐘,就開始打呵欠了,他摟在聶長生,沒過三分鐘,就歪著腦袋睡了過去了,聶長生沒由來的一陣心疼,莊凌霄常常一個人在筆記本前工作到很晚,有時會在樓下對著手機那端的人發脾氣,雖然現在兩人已經有了白首之約了,可莊凌霄依舊獨自一人戰斗,就像一個永不疲倦的戰士,將所有的荊棘都斬除殆盡了,才讓聶長生踏上他造出來的康莊大道。
不愿干擾到莊凌霄的睡眠,聶長生忙將影片換了耳機形式,他并不累,這段囿的日子里,他大多的時間是在床上度過的,所以睡得已經夠多了,這會兒難得能接到了影片,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即便這部影片的本實在很艱難懂。
等到空姐來換第二部 影片的時候,一并把晚餐送來了。
莊凌霄是個淺眠的人,機艙被空姐敲響時,他就睜開了眼睛,帶著寒意的目盯著聲音的源頭,生生把空姐嚇了一跳。
機餐略顯盛,只是口味不太適合兩個人,所有吃得并不是很多,不過咖啡倒是不錯,聶長生多喝了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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