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的廣場飄來周華健的歌,也匆匆,恨也匆匆,往事都隨風...
走上前兩步,抱著許星純的腰,頭擱在他肩膀,手指不聽話地鉆進去。許星純只是縱容著由作。
到他腰腹的微微繃,付雪梨吸了吸鼻子,“以前我小時候總是在想,自由是什麼。其他的沒想過,也不懂。”
小時候不懂他的。
是真的不懂。
也沒想過有一天,失去許星純是什麼滋味。
只是某一天,回頭隔著人群,卻再也找不到許星純的人。
然后某一天,看著路邊車來車往,突然好想他。猛然發現,自己好像無法喜歡上別人了。
付雪梨繼續,慢慢地自言自語,“然后我才慢慢意識到,可能我以為的自由,和許星純比起來,沒那麼重要。”
額頭抵上的,鼻尖也是。許星純側頭,吻了吻的,退開后,嗓音喑啞的厲害,“等一下,付雪梨。等一會,你繼續說下去,我可能明天出不了院了。”
心臟咚咚地跳。汗珠細細滲出來。倏地抬頭去看他的臉,近在咫尺。付雪梨手微微抖,拿出手機。
手指頭在屏幕上摁了幾下,黑屏幾秒后,正中央出現一個鬧鐘。放在他眼前,“許星純,你看好。”
話落的瞬間,鬧鐘上的秒針、時針、開始飛速后退。
時間也跟著,一點點開始后退,一直退。
到最后,終于停下來。
許星純已經意識到了什麼,卻怎麼都發不出聲。手微微了,又松開。
其實付雪梨也到不行,腦子混混沌沌。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是否太草率。可心里又覺得,現在一定要這麼做,以后才不會后悔。
“你...還記得這一天嗎?”付雪梨手抖了一下,然后拿出那顆戒指,遞給許星純,“十年前,你曾經問我,能不能嫁給你。”
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睫有點了,“現在,你能把那個問題,重新再問一遍嗎。”
幾乎沒有半點遲疑,許星純扣住的后頸,整個攬到自己懷里。就這麼靜靜地抱著。
耳邊的風似乎靜止了,付雪梨聽到他問,“付雪梨,結婚好嗎,我們以后一起下葬。”
如果沒有那年盛夏,許星純淡漠平靜的十三歲,就不會遇上一個又壞又的生。
爬滿了藤葉的小巷里,開著幾朵可的喇叭花。太很大,他叼著一煙,被攔在路上,“許星純,你猜我在干什麼。”
那時候的付雪梨,是不被老師接的壞學生。
穿著不太白的白球鞋,藍短,漂亮順的長長卷卷的黑發,洋娃娃一樣的大眼睛,長睫。不等他回答,笑盈盈地說,“我在等風。”
路邊有巍巍濃的樹蔭,覺的手指到他的耳。如花一樣的瓣過來的瞬間,風吹過,許星純被呼吸的溫度燙到,然后聽到究極一生,也無法忘懷的低語。
-我在等風。
-等風熱吻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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