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方才周子揚的態度也直截了當地告知了他彼此合作的可能。
江澤予慢條斯理吃完一片吐司,相當有報復心態地學謝昳:“你猜?”
謝昳翻了個白眼,在桌子地下輕輕踢了稚鬼一腳,沒好氣地想早知道才不讓那小孩兒去——
可惜遲了,西裝筆的墨西哥裔小紳士拿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紅著臉走回來,把玫瑰遞到手上,然后又飛快跑回了花店,幫小姑娘一起賣花去了。
謝昳撇撇,把花往桌子那頭一推,隨意說道:“吶,送給你的。阿予,既然你重新了我的人,我總得有點表示。”
方才告訴那墨西哥小孩兒,隔壁花店的小姑娘肯定喜歡他,然后塞了他一百加幣讓他幫忙買束花,說是給他制造機會。小孩兒果然紅著張臉就去了,謝昳側過看了眼花店里拘謹又紅著臉的兩個人——不過事實證明,倒是沒猜錯。
青春年,兩小無猜,嘖,可真好。
謝昳彎著角回過頭,這才發現餐桌對面清冷,穿著休閑的男人手里捧著束艷玫瑰花,眉目俊朗,可那臉上神實在是復雜極了,是那種集喜悅、懊惱、矛盾于一的便表。
謝昳疑地挑眉,用刀柄他的碟子:“怎麼,不喜歡紅玫瑰?要不我給你換一束?你喜歡什麼,百合嗎?”
江澤予收手中的玫瑰,抿了抿無奈開口:“不用,我很喜歡。但是昳昳,哪有孩子像你這樣的?”
——從前送海棠,現在送玫瑰,花樣百出又肆意妄為,可他卻當真是被吃得死死的。
罷不能,自甘沉淪。
作者有話要說: 謝·霸道總裁·昳(挑下):呵,男人,喜歡麼?
江·小媳婦兒·澤予(臉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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