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道:“......”
此后幾日,葉和葉未勻就在倫敦周邊的小鎮瞎溜達。
這些田園牧歌式的鄉村,比繁華的倫敦更讓人喜歡。
而在這期間,和葉未勻的關系迅速升溫,倆人拉扯好幾個月,都沒這幾天了解的多。
當葉未勻說他只談過兩個朋友,并且一個談了三年,一個談了五年之后,葉驚壞了。
所認識的稍微周正點的三十歲左右的單青年,談的次數,幾乎沒有下三次的,最的也三次。
像葉未勻這種優質男青年的選手,三十歲才談了兩個,簡直是稀缺。
不過他雖然只談了倆,但倆加起來談了八年,時間倒不短。
他說前兩次談,其次沒這麼猶豫,只是第二次分手后,忽然有點厭倦了。會覺得在開始時都是甜,而結束時都是苦。再來一次,其實沒必要。他是抱著要功的態度發展第三次的,所以相對謹慎,因為如果第三次還不功,他覺得自己可能會放棄談,直接結婚。
葉倒是也有點同樣的覺。
以前不相信人一輩子只有一次深骨髓的。覺得若只有一次,那只能說明沒遇到更好的。可如今不得不承認,不是遇不到更好,而是某一次太過用力,將熱消耗完后,之后遇見其他人,或多或都有些有心無力。
他倆說這些話時,正在酒店的咖啡廳里。
晚上他們總是會過來坐一會兒,來得時候都帶書。不過現在不會出現看書的況。可能因為什麼事都說開了,加上關系也確定了,親吻和擁抱都在順其自然的發生,可以隨意聊很多之前不想聊的話題。
聊得差不多了,倆人就一塊下去,各自回了房間。
葉去洗漱時,葉未勻又來敲門。
含著牙刷出去開門,問怎麼了。
葉未勻見如此,笑著讓先洗漱,他等會兒跟說。
葉讓他進來等。
葉未勻進去后,看見葉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他手去拿,準備給洗手間的葉遞過去,卻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個名字,只有倆字。
張虔。
他腦子里瞬間劃過許多念頭。
他多半知道是私人電話,因為工作上和張虔并沒多大集,但他還是借著怕耽誤工作的理由,先替接通了電話,道:“喂,張總。”
對方頓了一下,道:“葉,我知道你在生氣,你生氣是應該的,那晚我確實太暴了,但不是生你的氣,而是生自己的氣,氣自己總忍不住想和你親近。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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