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裴姝砸壞的牌匾自然是不能用了。
但一個道觀,不可能連名號也沒有,但定制一塊牌匾可不便宜。這段時間觀里進項,陶初一想了想,最后只能找了塊木板,把青云觀三個字寫上去,勉強先用著了。
“誒,有有有!”
一聽有生意來了,陶初一忙爬下來,“你要多?”
“一張就可以了。”來買平安符的是個大娘,“陶道長,你這平安符到底有沒有效果啊?我兒子馬上就要去府城走貨了,這長路漫漫,可得有用才行!”
“有用,當然有用!”陶初一一臉篤定,“陳大娘,你還信不過我嗎?我們青云觀可是有上百年歷史了,我陶初一也是土生土長的青山鎮人,是你看著長大的。你不信我,信誰啊?!”
“那可不一定,如果老陶觀主還在,我當然是信的。”
青云觀曾經也輝煌過,尤其是陶初一的父親陶逸枝在的時候,青云觀的名聲更是一時傳到了府城,來青云觀的信眾不知有多。
可八年前,陶逸枝意外去世之后,青云觀便開始走下坡路了。
曾經的小道士們一個個都走了,如今觀里就只剩下陶初一和他師兄了。而他年紀小,道行淺。
俗話說得好,這上無辦事不牢。
陶初一還未及弱冠,他父親死時,他還不到十歲,年紀那般小,能學到多啊?也不怪人不信了。
而他的師兄,還是個殘廢,自己都醫不了,又怎麼度人?
因此,青云觀便就這般漸漸衰落了下來。
就連這一文錢一張的平安符,一個月也賣不出幾張。
“若不是玄清觀需要排隊,我也不會來……”
瞅著陶初一的臉,陳大娘及時止住了話頭,尷尬的笑了笑,正這時,目卻是一頓,疑地問道,“陶道長,那里是青云觀的廚房吧?哎呀,怎麼冒了那麼多的煙?”
陶初一本還因為陳大娘的話在生著悶氣,聞言,猛地轉頭看去,眼的便是數不清的煙。
“遭了!”
他大一聲,轉就飛快地朝廚房那邊跑去,距離廚房越近,煙味兒越濃,陶初一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眼淚花都下來了。
“裴姝,裴姝?你在嗎?!”
他喊了幾聲,沒聽到回應,心里登時一涼,老天,難不裴姝已經……
“……我在這兒。”
正想著,旁忽然傳來了一道悉的聲音。
“……喝!你誰啊?”
陶初一剛轉頭,便被一張黑黝黝的臉給嚇了一跳,懷疑的喊了一聲,“裴姝?”
“是我。”
此時此刻,面前的子哪還有半點人的樣子。臉上被熏得黑黑的,那白皙的皮完全看不見了,只那雙眼睛還是亮的。
陶初一又看了看廚房。
沒走水。
只是那鐵鍋里傳來了一陣糊味。
他捂著口鼻走了過去,揭開鍋蓋,看到了里面黑黝黝的一團。
“……這就是你做得飯?”
“抱歉,我剛才就想說,我沒做過飯。”裴姝了自己的臉,難得出了一窘迫,“要不,我重新做?剛才有了經驗,你放心,這一次絕對不會煮糊了。”
陶初一:“……”
最終,裴姝被趕出了廚房,并被嚴令制止再進廚房,不,至離廚房一百米!
誰能想到呢?
曾經牛哄哄的萬靈仙子,最后竟然敗在了灶臺上。
唉。
裴姝了自己的鼻子,長長的嘆了口氣。
作者有話說:
補昨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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