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流程照常進行過去,最后,就是劇組主創與大家道別了。
左然發言可謂十分簡短:“謝大家參與點映。現在已經快到晚上十點半了,我也不多講了,你們早點走吧,路上注意安全。還有,不要在外面等,主創會從其他通道離開。”
左然一開口,便是攆人。來參加點映的大多是孩子,晚上十點半鐘的確是很晚了,左然人快走其實是種。
“對了,”這時,臺子上的左然忽然又補了句:“有一個人……不要離開。”
何修懿:“……”
左然又道:“等我一起回去。”
他地讓別人全都早點走,卻單單“某人”必須留下等他。
“……”話到這里,何修懿只得了一下帽子,起從過道里快步走上臺子,一路上覺到各種視線扎在自己上。
左然推了一下何修懿的背脊,帶著自己人一起進后臺。
觀眾們都知道,是何修懿來了,來參加左然在南京市的點映,用自己的方式支持這部《兇船》。
……
何修懿等待了大約半個小時,左然才對他說:“走吧,回酒店去。”左然習慣于在點映結束之后整理一下結果,而不是全給助理去做。此外,還要考查下一場的準備況——真有問題的話,現解決來不及。
何修懿說:“……哦。”
剛才,趁著左然在忙,他刷了刷微博,果然看見有人發博說何修懿現《兇船》南京點映,不過幾條微博熱度全都不高,與上一次講左然沒關麥克的那些不可同日而語。
他們已經出柜,一個現另外一個的點映,也是正常的事,何況當時何修懿非常低調,只默默地坐著,沒有干擾到誰。
左然就暫住在距離點映現場不遠的希爾頓酒店。
一進房間,左然便給了何修懿一個吻。
“嗯……”何修懿了一聲,抬頭看著左然的臉,還手扶了下左然那副眼鏡,“人模人樣的……”其實,左然最近累,何修懿也心疼。
左然只看著何修懿。
何修懿說:“一個月沒見了。”
“嗯。”左然還是呆呆地著何修懿,突然又低下頭想吻對方的。
何修懿一躲,躲過去了,沒讓左然親著。
左然:“……?”
何修懿笑:“瞧你那個眼神。”左然一貫優雅,這種裝扮更顯自持,可此刻的眼神……就是個癡漢的眼神。
左然沒有說話。
何修懿也不再逗對方了,手扯下左然領帶,扔在一邊地上,又將對方襯從子里拽出,一顆一顆扣子解開。
左然赤上,抱起了何修懿,將人放在床上,起何修懿的襯,又將領口拽低一點,一邊對方腰側,一邊吻對方鎖骨。
“……嗯。”
何修懿沒想到,在真正合時,左然卻是忽然勾起一手指從床邊的地上將領帶拎起來,并將它一圈圈纏在了自己的關鍵部位上面!左然還對何修懿說:“我只有這一條領帶。”
“???”
“明天要去杭州,參加第六場《兇船》的點映,你不要弄臟了。”
“???”何修懿說,“你只裝了一條在箱子里?”
“嗯。只系幾個晚上,用不著那麼多。”
“我不信。”
“隨你信不信。”
“……”
不過,雖然何修懿是真的不信,可他還是不敢“弄臟”領帶。他生怕對方沒有說謊,于是只有拼了命地忍耐,不讓自己到達巔峰,憋得不行。最后,當左然將領帶摘下去時,何修懿飛速地釋放了他自己,同時全上下一陣一陣地抖。
這種忍耐到了極致后的釋放……過于刺激。
他覺得,左然明天一早就要出發,從南京去杭州,領帶這種東西又不太容易干,如果真弄臟了,的確是很麻煩。
見何修懿雙目無神,直氣,左然又是吻了一下,問:“舒服麼?”
“……”
“好吧,剛才的確是騙你的,我箱子里不止一條領帶。”
“……我就知道。”
左然不再繼續話題,而是手將何修懿翻了個,讓何修懿側躺著,并且將人抱在自己懷里,一下一下很的背脊,沒次都慢慢地,從何修懿的頸骨到他的尾椎。
何修懿便在左然懷里,抬起眼睛看著對方的臉。
兩人對片刻,左然忽然說道:“修懿,你眼睛最好看。”
何修懿又笑了,問:“因為里邊有你?”
他的眼睛一向好看,可何修懿總是覺得,在注視著左然時,它們與平時應當是不一樣的。
“可能。”左然目一,湊過去在何修懿的眼皮上面吻了一下,何修懿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兩人不知怎麼回事,便又滾在一起,這回作更加激烈。
等到折騰完、洗過澡,真正睡下,已經是半夜一點了。
關燈之前,何修懿隨手拿起左然放在床頭柜上面的一本現代作家文集翻了一翻。
正好看到首詩,作: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何修懿以前也讀過,不過卻是第一次。
那詩最后一句作:【是,是暖,是希,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何修懿笑了笑,被一很奇特的沖推搡著,出手機,打開微信,將“左然”的名字加了一個備注:
【人間的四月天】。
接著,他將手機按滅,扣著放在床頭柜上。室歸于黑暗,他鉆進左然懷里,沉沉地睡去了。
(番外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