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然文化公司”規模越來越大,早不是當初那小小的工作室,它已然為了一個電影行業向前不斷發展的推手和功臣。
左然作為CEO,需要參加的活也多,就連威尼斯等大電影節都會邀請他作為亞洲地區重要代表出席論壇并且發表演講。
這天,“怡然文化公司”與索尼合拍的一部畫上映。以往畫電影題材大多局限于玄幻,這次這部卻是集科幻、懸疑、燒腦于一的片子。
何修懿又有事,沒有出席活。
觀看首映典禮的人非常多,將小小的放映廳全滿了。
而且,們還按照“二次元”的傳統,將大把應援帶到了現場去。
畫播放完畢之后,屏幕上出現了演唱宣傳曲的虛擬歌姬影。這次為了這部電影,歌姬人設定還被加了一條“會講中文”,可以使用中文日文兩種語言演唱歌曲。
此歌姬人氣很高,即使在中國也是。這次為合拍的畫電影演唱宣傳歌也是因為經營歌姬的事務所希能進行進一步推廣,并且還打算在年末為其舉行一場巡回的演唱會。因此,虛擬歌姬形象甫一出現,全場便進了沸騰狀態,一群大哥用力揮舞著燈牌、熒棒、應援扇、條幅等等品,尖、大吼、齊聲呼喊虛擬歌姬的日文名字,并在每句歌詞最后十分整齊和用力地前后搖晃熒棒,并且著什麼很押韻的詞匯。
“怡然文化公司”的人在過去的首映中還沒有見過這個架勢,都有點懵。原來,漢子們瘋狂起來,比妹子們可怕許多——妹子們也帶應援,但一般也就是揮舞條幅、燈牌等等。
接著,幾個聲優一一出場。其中有些人是日文版的聲優,主辦方卻還是將人請了過來。另一群大哥們又是開始呼喊。而當一位長相清純、聲音甜的小姑娘拿起麥克開始講話,現場氣氛瞬間達到高!
總之,畫電影首映儀式,整氛圍有點……奇特。
流程最后就是左然講話。
由于畫電影采用了許多新技,左然與索尼電影事業部的老大一起,講解了片子的眾多特別之。
左然還是從前那樣,面沉靜,語調也無太大起伏,其實沒有多大的染力,也多虧他將的都是專業容。
場下都消停了。
觀眾中有沒有左然的死忠?自然是有。但是首先,左然沒有參演影片,只是作為CEO講個話,們也不會特意組織參加首映。其次,左然份是個“大佬”,出場講話還有激、興顯得非常奇怪。還有就是,普通首映與畫首映尤其是中日合拍的畫首映確實不同。因此, 到左然出場時,“狂歡”氛圍驟冷。
左然自然是不在意。
然而,在一片“落寞”中,有兩把漂亮的應援扇極顯眼。
目過去,左然在第一排的中間看見了何修懿!
何修懿雖然有事,卻還是趕慢趕參加了畫電影的首映禮!
何修懿沒喬裝,坐在一群工作人員當中。他臉上帶著笑,兩只手持著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應援扇。應援扇是心形,紅的,邊緣都是小燈。何修懿就拿著,覺得十分有趣似的,兩手用力揮揮,給左然“打call”。
左然忽然笑了。
首映場地一般不大。那個笑容,很多都看見了。
好像冰雪初融,著暖意。
們基本上從來沒有見過左然像這樣笑——影視劇里不算。左然喜靜,子也冷。過去,即使笑也很淺,完全只是禮貌的。
左然笑意收不回來。他就那麼勾著角,聲音輕快地講完了最后兩句話。
何修懿又搖了搖扇子。
……
畫首映結局之后,這事又在群中激起水花,并且網上還有視頻。
【嫦娥喜歡兔兔:笑得這麼厲害,還真是沒見過……雖然看不太清……】【到是糖不用摳:何修懿去了?】
【“浪浪今天風了嗎”回復“到是糖不用摳”:對,我在第三排,看見他在打call……】【“到是糖不用摳”回復“浪浪今天風了嗎”:好甜。】【然,我所也;懿,亦我所也:又屠狗……】
不過,這次討論范圍不大,畢竟平時笑不笑的,也就只有清楚。
……
左然與何修懿到家已經很晚,直接睡了。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何修懿才睜開眼睛。
旁邊枕頭已經冷了,左然不在。床頭柜上放著一本速寫畫集,正攤開著,何修懿拿起來一看,發現白紙上是他自己的睡臉。
真是……趁他睡覺畫他。
下樓走進廚房,何修懿看見左然正好弄完早餐。早餐十分盛,有牛,有煎蛋,有吐司,有烤腸,有小菜。
他幾口吃完了,抹抹,直截了當地對左然說:“左然,我也想畫你。”
“嗯?”
“你老畫我,不公平。我也想畫你。”
“……”
“怎麼樣?”
左然低頭繼續用刀劃開煎蛋:“好吧。”
何修懿喝了口牛,然后出舌頭了一圈:“不穿服的。”
左然的手一頓。
“行嗎?”
左然繼續十分平靜地切煎蛋:“好吧。”
就這麼著,餐后,何修懿也開始練習速寫。
他讓左然先去洗澡,而后作為“模特”,坐在一張木質的椅子上,一腳落在地上,一腳抬起放在椅子上,微偏,左手搭著椅子扶手,右手輕輕搭在那只豎起的膝蓋上,作倒是瀟灑。
何修懿不會畫,過去只是跟著左然學了一點,于是不畫五,而是努力描繪上的線條。可他對于視只是略知一二,因此筆下人看著也很別扭。
唔……
反正他也不是真的想要畫好。
在進行到“關鍵部位”時,何修懿總是不對勁。
“喂!”他怒了,對左然道,“左然,你能不能不要總!”
左然說:“我沒。”
“你……”何修懿用HB鉛筆指著一個方向,“你是沒,但你那里……一直在變,這我怎麼畫?”
左然看著何修懿。
“干什麼?”
“你那麼盯著它,當然一直在變。”
“……”
“畫家,”左然聲音帶上一層曖昧地道,“模特時間有限,按照小時計費,出了影響進度的事就得解決……你先過來幫它恢復原樣再畫。”
何修懿臉紅了。
左然卻是繼續討論:“不然怎麼辦?”
“你……自己來。”
“畫家,”左然又笑,“模特不能的。否則擺不回去……會影響作品的。”
“……”
“過來。”
“……”何修懿臉已經紅。他現在在左然面前雖然浪,但也不是不知臉紅為何的。放下本子,他走過去,單膝跪在椅子前面。
至過了二十分鐘,何修懿的下頜已經酸疼,“模特”才終于恢復原樣。而在這個過程當中,左然真的一不,全都靠何修懿一個人忙活。
這種“孤軍戰”竟然讓他有就。
畢竟,這百年難遇的……讓對方只堅持了二十多分鐘。
不過何修懿也不知道,他明明是想逗逗左然,“辱”一下對方,為什麼中途會變這個樣子。
左然腦子里邊都是什麼?明明喜歡藝,喜歡電影,喜歡繪畫,可為什麼總能拐到那種事上去???
畫家與模特的"演戲",終究還是變了一種味道。
晃晃腦袋不去想它,何修懿又重新拿起速寫本子,故作正經地繼續畫,可之后不管怎麼畫……看著都很像是不正經的作品。
他自己已經被撥得麻了。
最后何修懿實在不了,將本兒一扔,兩步踏過去將左然給拉到了旁邊床上。
這次尤其。接吻時候津順著下流下,都被左然了回去。
……
完事之后,何修懿有時蔫蔫地躺在那。
他踢了下左然:“你這家伙……”需求好大。
“嗯?”
“我很好奇,像你這種禽,幾歲學會那種事的?”
“那種事?”
“就是自己解決。”
“哦,本科。”
“哈???”本科?這也太晚了吧???一般人難道不是小學或初中?
左然應了:“以前不懂,大二聽見人講,自己解決了次,不過覺得也沒什麼意思,就沒再了,一直到了大三暑假之后,才比較頻繁。”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難以想象。左然遇到自己以前竟然真沒什麼。
左然看著何修懿三觀震碎的樣子,手將對方的額發全部到腦后,親吻何修懿的眉心還有鼻梁,沙啞著聲音道:“修懿……我又忍不了了。”
“……”
簡直——
不過,心正的何修懿還是讓對方吃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