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妙妙將枕頭一丟,看著他靈巧地避了過去,氣不打一來:“送我怎麽了?我是病人呀!”
慕聲著蘋果勾一笑:“阿姐削的蘋果隻能我吃。”
靠,稚鬼,連個蘋果也要拈酸吃醋。
淩妙妙剛滿臉複雜地接過蘋果,又聽得他十分冷靜地垂眸:“你往後隻準吃我削的兔子。”
……神經病!
淩妙妙帶著對黑蓮花的無限怨憤,像對待階級敵人一般無地啃掉了他給的蘋果,拿帕子幹淨手,起了那隻竹蜻蜓。
想到自己在這上麵刻了桃心又塗掉,還沒來得及削掉那塊就被黑蓮花看了個全,心裏就一陣惱怒,就好像自己的心思全被人窺了似的。
無聲地歎口氣,左手虎口頂著竹蜻蜓的桿兒,將翅膀頂到手心,右手拿起匕首,開始練地削刻起來,木屑下雨般剝落在地上。
作為作為曾經的航模社社長,做一個木頭飛行不在話下,隻是到旁邊有一雙注視的眼睛,手心便出了薄薄一層汗,手法也不控製地花哨起來,仿佛心裏有一興又不安的力量,頂著在刻意的賣弄。
慕聲看著那一雙白皙纖細的小手握著刀,令人眼花繚地削著木桿。的腮幫子鼓著氣,一雙杏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地著手心,連睫都未一下。
……好認真。
“哎,你看好。”突然出聲,他才發覺自己走了神,有些僵地將目移回到手上。
妙妙滿手木屑,著竹蜻蜓現場教學:“翅膀不能做平的,這裏要扭一下……”一刀下去,便顯出一個坎兒,再稍加打磨,另一邊的翅膀也現了雛形,“兩邊翅膀一高一低,才能借勢而上。”在端口斜著削了幾下,“翅膀一定要薄,像利刃一樣,能將風劈開。”
順手將翅膀在慕聲手臂上輕輕一劃,飛快地劃出一道紅印子:“喏,要這麽利才可以。”
慕聲著自己的手臂發呆。
這一下不輕不重,微微的疼,更多是,來得猝不及防,簡直就像在心上撓了一下,就猝然停止。
停止之後,居然是漫無邊際的失落。
眾臣看著他們王爺扛起鋤頭能種地,穿上圍裙能做飯,一個個呆若木雞。王爺蹙眉:“看什麼?王妃是農家女,本王會這些有何不妥?”“王爺,好像王妃半點兒不會這些。”“本王寵的,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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