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姐姐,我做夢一向很準的,我們一定能出得了裂隙。”
“……”慕瑤放下碗,已經很好地掩藏起了眼淚,和地著笑,“既然我與拂雙對,那你呢?”
“我……”妙妙頓了一下,回過了神,“我做孩子幹娘唄……”眼珠子一轉,出一個相當鬼畜的笑,“難道姐姐你肯讓我做小,我們姐妹二人共侍一夫?那我倒是沒什麽意見,柳大哥想必也願意得很。”
這樣離經叛道的話,先前肯定會目瞪口呆,或許怒火中燒,可現在,慕瑤卻知道什麽用意,被逗笑了。
不見天日的地宮裏,兩個人一蹲一坐,麵對麵笑了一會兒,笑得像未出閣的小孩,閨房裏拍著手玩家家酒。
慕瑤心裏一陣鼓脹脹的暖意,同時也幾乎確定,淩妙妙對柳拂無意。
但是個好孩,值得最好的對待。
隻是,真如所說,能毫發無損地熬過此難,與他白頭偕老嗎……
“慕姐姐。”妙妙斟酌了一下,開口道,“你知道幻妖是怎麽把人做傀儡的嗎?”
慕瑤端碗的手了一下:“先掏心,再用咒。”
“那你說……”妙妙開始玩自己的手,漫不經心地問,“要是把掏出來的心安回去了,會怎麽樣?”
慕瑤似乎猛地一怔,隨即傾過子,附在耳邊:“不瞞你說,我正有此意。”低聲音,“這幾日我四下觀察過,地宮構造,跟李府一般無二,隻是廳堂裏那屏風後麵有些文章。”
“廳堂後麵……是十娘子夫婦和楚楚的臥房?”
“是。那麽多間房裏,隻有那一間門口設了封印。正如你所說,幻妖造的這地宮是個空殼,按理說也沒有防盜的必要,如果設下封印,想必隻有一種可能——裏麵存放了貴重的東西。”
妙妙仰頭:“比如柳大哥的心髒?”
二人對視,慕瑤眼裏半是期,半是深重的焦慮。
淩妙妙知道慕瑤在愁什麽。們兩個落在幻妖的地盤,其名曰做客,其實就是變相囚,幻妖晴不定,哪天心不好,隨時可能將們以極刑。想要在這種條件下搶出柳拂的心髒,無異於天方夜譚。
但要想主困,再救下柳拂,似乎隻有這一條路。
事實上,原著就是這樣發展的。涇坡一節的末尾,慕瑤經過數天籌劃,想辦法進了那一間加著封印的室,決心奪回柳拂的心髒。
可是幻妖心思九曲十八彎,毒至極,其實是刻意做出倏忽的假象,引慕瑤上鉤,故意布好了殺局等。
但慕瑤畢竟是慕家家主,幻妖為了將一舉殺滅,不得不向天地日月借力,自己又不願離開主戰場,於是打開了裂隙,令午夜的月照進了地宮。
千鈞一發之際,守在裂隙旁邊的慕聲趁機跳下,將主角團撈上了岸。
想起黑蓮花,淩妙妙就頭痛。
的穿書對於男主角的劇幾乎毫無影響,可是自打慕聲遇到了,路線似乎就有些走偏了。
太倉郡一節,慕聲沒有害死淩虞一家;長安城一卷,慕聲又為了兩度使用,加速了黑化過程。
到了涇坡這裏,給慕聲嚎的那一嗓子如果起效,可能對他的黑化的時間點產生影響,更別說作為他主戰力之一的收妖柄,有一隻送給了。
如果蝴蝶效應立,現在掀起的可能早就不止一場颶風,恐怕是世界毀滅。本不能確定他在上麵況怎麽樣,更無法百分之百保證,他能在那個千鈞一發的時間點準確地趕來救慕瑤。
所以……
“慕姐姐,我們不要再觀察了,明天就去搶柳大哥的心髒吧。”
慕瑤愣住了:“明天?”
既然幻妖有意做局,那趁著陷阱還沒做好,提前出手,打個措手不及,能不能改變劇發展,讓主角團些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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