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聲愣了一下，覺到了強烈推倒自己的意願，於是就勢靠下去，順從地任在了床上。

淩妙妙趴在他上，手指強作鎮定地解他的袍，手抖得厲害，解了半天也沒能解開，快在他注視的目下尷尬地哭出來了。

四目相對，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烏黑的杏子眼帶著惱的慌，半幹的頭發散落在他襟上，被蒙昧的染了淺栗，淡淡的花香盈滿了小小帳子。

年一把攥住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指，眸漆黑，含著潤的水。

僵持了兩三秒，他摟住的腰，往帳子裏側一個翻，兩人位置顛倒。他微微起，抿著，右手飛快地解開了袍，手指也有些微不可察的抖。

“這樣解。”他半晌，吐出三個字。

淩妙妙看著他，張得說不出話了。

他解開了，卻不，掛著服，俯下自顧自吻的耳垂，睫掃在臉頰上，仿佛有人用羽輕輕撓。

他的吻也有些不穩當，帶著些火急火燎的味道，順著的耳垂往下，直到脖頸，再向下，嗅到襟上的一點花香。

他一陣目眩神迷，手弄著熱乎乎的臉頰，叼住上襦前襟的係帶，一點點開了。

“能不能別這樣……”妙妙的手指無措地劃拉他的背，眸子轉了轉，小小聲道：“我……有點難。”

外麵的天顯見地昏暗下去，帳子裏的變了暖黃，撒在額頭上。

年正吻著的側臉，聞言抬起臉來看，黑發落下來，他額頭上罕見地出了一層薄汗，眸中有些茫然，輕聲道：“我也……很難。”

妙妙本能地覺到這樣的僵持不是辦法，可是又對未知到一點兒懼怕。直到手指到了他背上道道錯的鞭痕，心霎時了：“那你就……怎麽舒服怎麽來吧。”

“嗯……”他似乎是得了允諾，終於邁進那一步，覺到下的人無聲地吸了口冷氣。

他低頭將額上被汗水打的頭發開，聲音很低：“疼麽？”

妙妙咬著牙，目閃閃爍爍，輕輕倒著氣，像是在反過來安他：“還……還行。”

他心裏被一陣湧上來的暖意填滿，覺到自己似乎飄忽在雲上，幸福得有些不真實。

低頭吻著的，不給呼痛的機會，慢慢放任了自己。

兵荒馬中，他的手指蠻橫地抵在上，生生將咬在下上的牙齒抬了上去：“別咬自己。”

妙妙的虎牙叼著他的指腹煩躁地磨了磨，氣籲籲地罵：“不咬……我……難道咬你嗎？”

他真將手背乖順地過來：“可以。”

手輕輕一推，將他的手推開了，沿著原有的牙印迅速地封住，好似在給一瓶不太穩定的汽水用力擰上蓋子。

他的眼疾手快，再度用手指抬起的牙，憐惜地挲著的瓣，帶著混的呼吸，在耳畔道：“妙妙，你可以出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