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楚祈讓程語嫣一刀給捅死了,生母柳淑妃也因為自家兒子謀逆被貶為庶民。這會兒正在冷宮艱難度日。逍遙王為了程語嫣,自請削爵,帶著老婆跟親娘楊昭儀去了嶺南。所以現在唯一有兒子傍的,只剩下那位景順帝放在心尖尖上的心之人,德妃涼涼了。
德妃涼涼這會兒沒在,其實並不奇怪。原本德妃涼涼就非常低調,而且當年生下“雙胞胎”兒子後,這子骨就不怎麼好了,所以長年累月地臥床靜養。也就是逢年過節,難得見上一兩回。
事實上,德妃涼涼的子骨並沒有弱到沒辦法下床的地步,只不過是景順帝對心之人的一種保護罷了。
李君苒之所以覺著不太對勁,主要還是這會兒在正殿上閑聊的諸位,上至中宮皇後,下至諸位妃嬪,眉宇間都帶著一幸災樂禍,憋屈了許久的怨氣得以發泄出來的痛快。
李君苒沉默了片刻,悄悄地拿出了一百兩銀子,得以解了。
原來……德妃涼涼這一次真的病了,而且據說還病得並不輕。對此,李君苒也只能自己的鼻子,隨後兩手一攤,再無奈慨一句。
臥榻間豈容他人酣睡?自家的夫君自然容不得旁的人分。饒是在這個男人可以正大明的妻妾群的天啟朝,這些個後宮嬪妃們依然忍不了有人比自更君王的寵。當然,這一次德妃涼涼之所以生病,並不是這些後宮嬪妃下得毒手。景順帝將德妃涼涼保護得相當好,想要功下手可不是件容易事兒。
李君苒突然想到之前,曾跟中宮皇後所說過了一句話:父母之子,為之計深遠,父母之恩,慈如河海,孝若涓塵……
楚恒那小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好運氣咧。
“君丫頭……”中宮皇後見李君苒端著手裡的茶盞失神,便輕聲喚了一聲。
“皇後涼涼,您我?”李君苒抬頭看向中宮皇後,帶著淡淡的笑容。
“也沒什麼事兒,湘兒過幾日便該跟著君楊那小子回江南了。哀家心裡頭雖說舍不得,卻也明白這嫁出去的兒,等同潑出去的水……只要湘兒能開開心心地過日子,哀家也別無所求了。只是湘兒那丫頭,自小就被哀家寵壞了。若是在李家有什麼不得的地方……”
“皇後涼涼,您盡管放心好了。李家可沒有三妻四妾的習慣,小哥也不會欺負自己個兒的媳婦。小哥若敢欺負湘公主,別說阿跟爹娘饒不了小哥,君苒也一定幫湘公主出氣。”李君苒言之鑿鑿地保證道,這一點自信還是有的。
“君丫頭你這般說,哀家便放心些了。”中宮皇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當初之所以挑中李君楊,自家寶貝閨瞧上了李君楊是一方面原因,李君楊本也足夠優秀也是一方面原因。其實最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還是因為李家人口簡單,家風也尚可。整個李家屯幾百年傳承下來,也就是李家四房李平海這個例外,娶了個不著調的平妻,其餘都是一夫一妻,磕磕絆絆過完一輩子。
雖說尚了公主,不讓明著納妾,可私底下多幾個開臉丫頭,也不是沒可能。若有可能,中宮皇後自然不希自家寵了十幾年的寶貝兒還要與人共夫君。
李君苒在中宮那兒一待便是大半個上午,直到臨近辰時末,“景順帝”使了個小太監前來尋找,才放李君苒離開。
李君苒跟著這個瞧著有些眼生的小太監離開了中宮,隨後東拐西走,一路朝著西面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時,李君苒停住了步伐。
“郡,郡王妃……您,您怎麼不走了?”小太監沒來由地有些心虛。
“山郡王當真在西直門?”李君苒抬頭看了眼天空。四四方方的天,若是在皇宮裡待久了,會不會更向往宮外自由的生活?
“郡,郡王妃……您,您還是別為難奴才了。”小太監不知想到了什麼,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李君苒的跟前,連連磕頭道。
“是麼?我若非要為難你咧?”李君苒挑了下眉,側過頭看向一旁的小角落,道,“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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