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的。

相信他。

掀了掀睫，點頭，“我信你。”

他的手繞過的肩膀抱住的，炙熱的呼吸噴在耳朵上。

“那就都不要問。”

“你什麼都不用知道，我會解決一切。”

搖頭，想直起子，“我……”

他摟打斷的話，語氣低沉冷靜，“我一個人可以，只需要我一個人。你要相信我。”

他蹭了蹭的發，視線落在窗外已徹底亮起的天。

“不會再有人傷害你。”

他會讓所有傷害的人消失。

著手回抱住他，兩副軀溫度相糾纏在一起，仿佛了一。

菜板上的魚弓著子往下砸，懸在黑暗空中的菜板不控制下墜。

一起下去吧。

下去吧。

底下會是一片海，和他會獲得新生，而那些白爪會死得無影無蹤。

……

昨天的午飯仍在桌子上，已經臭了。陳執又點了一份跟昨天一模一樣的。

林初趴在魚缸邊，胳膊下垂，手在水里沒有牽制地來去。

魚兒偶爾游來，魚尾掃過的手，的。

吃了午飯，林初昏昏睡，就要睡著時，的手機忽然響了。

屏幕上是“爸爸”兩個字。

麻木地看著，不知道第幾通電話打來，終于了手接通。

“小初，我想去看看你媽媽，你跟我一起吧。”

……

林初在附近的超市門口等林趨，林趨的頭發一夜好像白了許多，胡子長了，下底下還有幾白的胡子。

他沒有問去了哪，沒有問為什麼電話響了那麼多遍才接，替拉開車門就往墓園駛去。

一路上沒有人說話。

林初靠著椅背，窗戶大開，視線沒有離開過窗外，對車的氛圍無心去。

墓園沒有什麼人。

林趨快速停好車子，從車后箱拿出一束白玫瑰，林初接過，他又背上一個背包。

步驟跟過去的一樣。

林趨低沉的緒在見到墓碑上的人開始失控。

林初將背包里媽媽喜歡的點心一個個擺放出來。

林趨坐在地上，悶悶地哭出聲。他開始說話，說對不起林初，向林初道歉，說自己不是好父親，他責備自己，一直責備……

他快將腳下的整片地哭，他了照片上的人。

“阿染，我沒照顧好我們的兒，對不起……對不起……”

“阿染，你不會怪我的吧。你不會怪我的，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怪我的。”

林初蹲在地上，照片上的人淺淺地笑著，五和，氣質清麗。還是記憶里的媽媽。

——小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這句話遠遠飄來。

林初對著照片彎了彎，回以笑容。

媽媽，你不會怪我吧。

你不會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