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和關銘住在一起,但進門就是寬敞的客廳,有私人健房,海景餐廳,私家影院和觀景臺,地方大得讓躺目結舌,而那間關銘口中所謂空著的房間在另一頭,離他的臥室十萬八千裡,本冇有共一室的尷尬,虧還顧慮了一路上。
關銘給指了一下房間的位置,對說:“直走就是,你看看還行?白天我一般都不在,這裡的東西你可以隨便用。”
施念點點頭便先回房看了眼,竟然比剛纔樓下那間海景房足足大兩倍,床品被褥洗漱用品都很高階,就連房間裡的香薰都是似有若無的,卻沁人心脾。
衛浴裡有圓形的按浴缸,旁邊就是全景舷窗,可以邊泡澡邊欣賞海景,舒適開闊的私人臺,施念推開門眼的就是蒼茫無際的大海,不知道現在郵已經開到哪了,隻是就這樣靜靜地站在臺上吹了會海風,抬頭是罕見的繁星閃爍,低頭是朦朧的波粼粼,四周靜謐得彷彿這個世界隻有一個人,一年來難得讓大腦放空,竟然一時間忘了寒冷,直到房門被敲響,施念纔回過神來。
匆匆走回房中打開門,關銘出現在麵前,他手裡提著個袋子放在門口的地毯上對說:“我讓人給你拿了件服,現在太晚了,你將就一下,明天我再安排人帶你去選。”
施念瞥了眼袋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麻煩了。”
這時施念才發現關銘洗過澡了,頭髮半乾,換上了一件清爽的米針織衫和白休閒,並不是睡,這麼晚了,他似乎還要出去的樣子。
關銘冇有進房間,而是看了眼被海風吹的頭髮,對說:“晚上風大,臺門關好,吹多了頭疼,想看海明天太起來了可以去私人甲板。”
“謝謝。”這句是真心的。
關銘勾了下角準備離開了,臨走時突然想起什麼:“哦對了,你晚飯還冇吃吧?”
施念點點頭,剛纔在等他的過程中,心力瘁什麼都吃不下,施念冇想到他會留心這麼細枝末節的事。
關銘沉默了一瞬,對說:“你待會換完服要是不想跑,按房間裡的鈴,管家會把東西給你送來,要是睡不著可以來餐吧坐會。”
施念依然點點頭,似乎上了船後整個人就是懵的,關銘說什麼,能做得也隻有點頭,這裡不比陸地,四麵是海哪也去不了,誰也不認識,這種漂泊無依的覺讓下意識去依賴麵前這個唯一能算得上有些關係的人。
關銘見這副乖順拘束的模樣,打趣了一句:“送畫給我的時候膽子倒不小?現在蔫了?”
他說完就轉離開了,施念站在房門口愣神了一會,送畫給他的時候,的確是想找關銘進行一場談判,不管談判籌碼是什麼,最終目的肯定都是想擺現在的生活,掙西城那邊的約束,逃避那份賣.協議。
隻是冇想過今晚就能逃得這麼徹底,直接連人都消失了。
突然追了出去,對著關銘即將出門的背影喊了聲:“那個…小叔。”
關銘愣了下,回頭抬眉瞅著,冇有應聲。
“你剛纔說的餐吧怎麼走?”
關銘指了下服務鈴:“按鈴,會有管家帶你去。”
施念退了一步:“好,那你忙。”
關銘收回視線,這下是真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哈哈哈,吼吼吼,明天9點見章。
留評落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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