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請了個安:“太後,臣妾娘家的母親和妹妹宮相見,這才怠慢了太後待的事,請太後責罰。”
劉大夫人和劉白玉這才醒悟過來,連忙行禮。太後輕咳一聲,回複了優雅閑適的皇族風度:“皇後,既是威國公夫人到訪,自然應該好生接待的。”
四個人,一壺茶,兩碟點心,於是坐下來繼續閑話。劉大夫人見太後親自來了,自然不好再提出要走。
金了塊圓糕,低頭送進裏,眼一看劉白玉,便看見臉上越發的彩照人。
“這就是你們劉家的白玉才啊?久聞大名,一直沒有機會見上一麵,今天可算見著了。”太後娘娘有些慨,這樣出挑的孩兒,差一點就是的媳婦了。
再看看一旁啃著圓糕的小黑胖,太後娘娘歎了口氣。
可惜,可惜。
“太後娘娘過譽了,白玉愧不敢當。”劉白玉地低頭。
“白玉啊,今日良辰景,哀家又久慕你的才華,不如就在這兒為哀家彈琴一首,如何?”太後娘娘興致盎然。
“白玉豈敢在太後麵前獻醜?”劉白玉謙遜得很。
“白玉,太後讓彈你就彈吧。彈得不好,太後也不會怪你的。”金很善良地安。
太後挑眉:“皇後這話裏,帶著點酸味啊。白玉,沒關係,哀家對你有信心。”
“既然如此,白玉就僭越了。”
劉白玉於是站起來,往屏風後的琴座走去。
劉白玉的手,像兩朵白芙蓉浮在流水一般的琴弦上,忽而跳靈,忽而順流宛轉,而一首飛揚清越的琴歌便從指尖奔放地流瀉出來。初時高傲激昂,中段平和沉靜,到了結尾,竟尾指一飄,以一種從未見過的指法轉到了一個極為繾綣的曲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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