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猶豫了下，替那小護士回答林鹿：“我剛剛去查房，沒在服務臺，許是有突發倩況，小方臨時去理了，實在抱歉。”

那個小方的小護士也跟著道：“剛剛有病人急診，我送他們去急診臺了，沒有聽到。”

有護士長撐腰，小護士腰板一下就直了，毫不在意地說：“你現在也沒什麽事，醫院病人這麽多，也不是隻服務你一個，我們還……”

林鹿懶得聽廢話，直接看向護士長：“這就是你們醫院理問題的態度？玩忽職守，互相包庇，把病人的命不當回事。”

護士長是有點不高興的，醫院裏，有個突發倩況，再正常不過了，覺得林鹿有點小題大做。

“林小姐對不起，”護士長到底是經百戰的，斂了緒道：“這次是我們的疏忽，以後一定注意。”

說完，又對那護士說：“小方，給林小姐道歉。”

那護士不甘不願地說了句對不起。

這歉道的毫無誠意，且本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還顯得是在咄咄人。

“算了……”

林鹿不急不緩吐出兩個字。

護士長和那小護士都鬆了一口氣，林鹿看到那小護士還翻了個白眼，扯了扯角，把後麵沒說完的五個字輕飄飄吐出來：“還是報警吧。”

這話一出，屋裏人都愣住了。

眼角的餘裏暼到一直站在窗臺邊沒說話的那個男人也站直了些。

林鹿出下午阿姨才給送過來的手機，直接解鎖，110三個按鍵音，在寂靜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