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著眼瞼，細長睫羽下的眼眸深邃，從領口.的鎖骨一路向下到的口。手指翻飛，指尖與鼓鼓囊囊的脯只隔著一寸，偶爾在吸氣時，還能堪堪過那抹。

“那一日，已經看遍了，今日的份，允你省了。”

他的話跟著他上的檀香氣鉆了蘇宓的鼻息，覺得是不是又中了一次藥，不然為何上心里都熱熱的。

“去把外衫穿了。”

“嗯？”蘇宓有些恍惚，低頭看了看口已經扎好了的襟帶，“哦。”

拾起放在邊上的外衫，低著頭穿好。待沉斂完心思，輕聲詢道：“督主，我能通過麼。”

秦衍已經坐回了桌前，神淡淡，方才的事似乎只是他的隨心一舉。

“這麼想做秀，那我讓你過了如何？”

“真的？”

秦衍掀開眼簾，看進的眼睛，那充滿期待的神，使得他的聲音不自覺地冷了下來。

“你倒是心大的很。”送給了他的人，還妄想要進后宮做娘娘。

心大的很...是何意思，來選這秀，總不能說自己不想。

蘇宓不知秦衍是為何突然就不高興了，其實也不想做秀，但更不想嫁給李修源。

沉默了片刻，蘇宓低著頭不敢回話。

“你下去吧。”

“是。”蘇宓如臨大赦，趕忙應下，生怕自己不知覺又哪里惹的他生氣。

秦衍看著蘇宓消失在門口，眸暗暗，在袖袍里的手上仿佛還帶著一膩。

“馮寶。”

“在，督主。”馮寶從門外走近。

“跟曹公公說，蘇宓不必再驗，讓過了。”

“是。”

“還有，把我的披風給，”秦衍頓了一頓，“披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