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一點都不知。

傅言致：“……”

季清影被他表逗笑，咬了咬說：“是不是太直白了？”

“沒有。”

傅言致瞥了眼：“習慣了。”

季清影笑。

習慣才好，不習慣得覺失落了。

車安靜。

兩人不說話，但卻有種特別的氛圍縈繞。

讓他們都覺得舒服。

季清影手機震了下，是陳新語和融雪幾個人在群里給發的加油打氣消息。

陳新語：【加油加油！！拿下獎的話，我們去春游吧。】

融雪：【啊！那夏游了呀新語姐！現在都是夏天了！】

陳新語：【那我不管，拿獎了我給清影買游戲機。】

融雪：【……那我給清影姐做頓飯？】

季清影失笑。

回了句：【截圖了，說到做到。】

回完后，扭頭看向傅言致。

“傅醫生。”

“嗯。”

季清影抿了下，低聲問：“你有沒有什麼祝福要給我？”

傅言致側目看眼，“什麼祝福？”

“就……鼓勵啊。”

小聲提醒：“上次，你都有給，這次不會忘了吧。”

傅言致：“……”

季清影深諳。

自己非常非常得寸進尺，也很囂張。

但又覺得，其實傅言致給了囂張的通道進去。

就好像他劃了一條線，只允許一個人過界。

不是錯覺。

是真真實實覺出來的。

傅言致聽著旁邊人的聲音，偏頭看了眼窗外。

車窗上倒映出了的模樣。

有點兒張，但更多地是。

他有點想笑。

但又知道，這是上一次就做出的退步。現在的這些行為，確確實實是他縱容出來的。

傅言致“嗯”了聲，低聲問：“這次想要什麼鼓勵？”

季清影眼睛亮了亮，不不慢說：“我想要什麼都行嗎？”

傅言致沒說行還是不行。

他保留了沉默態度。

這一沉默，就到了酒店門口。

季清影絞盡腦，也沒敢把想要的說出來。

下車，傅言致幫把行李拿下。

季清影抬頭看他。

“想出來了？”

搖搖頭，很誠實道：“沒有。”

傅言致盯著臉上表看著，剛要說話，不遠傳來了陌生人的聲音。

“季老師。”

兩人轉頭。

是上次一起比賽的那位男士，楊文。

季清影點了下頭。

楊文一笑，目灼灼地著：“好久不見。”

季清影一笑，淡淡說：“嗯。”

楊文指了指：“一起進去嗎？”

季清影愣了下，扭頭看向旁邊的人：“那我先進去了？”

傅言致神淡然，瞥了眼對面男人眼，低聲道：“等會。”

愣住。

“哦。”

季清影微微一笑，對著楊文說：“你先進去吧，我晚點。”

楊文頷首，也不勉強。

但臨走前，沒忘回頭看他們兩人。

等人走遠了，季清影才問：“你還有事跟我說？”

傅言致低眸看，冷靜問：“不要鼓勵了？”

季清影一愣。

了，緩慢地眨了眨眼：“要……”

話還沒說完，被擁他懷里。

鼻尖撞上他肩膀，服合，一高一矮，兩軀地擁在一起。

耳畔，拂過男人的呼吸。

他偏頭，溫熱的靠在耳邊：“這個鼓勵，可以嗎？”

季清影心跳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