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幾個人坐在酒店休息區沙發里,白遠道和蘇藝寧好像關系很好,向歌聽著他們倆聊電影,安靜如。
邊雖說坐的是個三料影后和還有點名氣的導演,向歌倒是也沒什麼張的覺,除了影后自從看見以后,就一直黏在上了的視線。
那眼神有點詭異的膠著。
蘇影后笑意盈盈看著:“我們主角第一次拍戲?”
向歌還沒說話,白遠道嚴肅說,“中影表演系高材生,科班出,畢業短篇還得過獎,”白導豎起一手指,“我們的主角,起戲來那雙眼睛,會講故事啊。”
蘇影后點點頭,還是笑瞇瞇:“我們主角多大了?”
“周歲二十三。”向歌回,覺得這個影后不僅敬業,這麼大的咖位還依然打算全程跟組,還好平易近人,一點架子都沒有的。
蘇影后點點頭:“二十三啊,那還好的。”歪著頭,似乎又想了想,“生日是幾月幾號,幾點生的?”
白導:“……”
向歌:“……”
是不是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向歌陪著大佬尬聊了一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人剛放下行李送走工作人員,還沒坐一會兒,周行衍電話就打過來了。
《繭》的劇組似乎有錢的,向歌的房間是個套間,現代化簡潔的裝修風格,大落地窗前掛著白窗紗,站在窗前鳥瞰,能看見車流拉出一條條鮮亮的帶。
向歌接起電話,把外套了搭在沙發上,人懶洋洋的窩進去,一邊踢掉鞋子,還沒等說話,周行衍那邊就開口了。
他在值班,應該是剛巡完房,那邊很安靜。
語氣很淡,但是明顯有點小不滿:“你走怎麼沒跟我說?”
向歌眨眨眼,“我準備到了再跟你說的,結果還沒來得及你就打給我了。”
周行衍平靜的陳述事實:“我要好幾個月見不到你,然后你不跟我說?”
向歌默默心虛了一下。
了瓣,放了聲線討好:“你要值班嘛,而且你如果來送我,我可能就舍不得走了。”
“……”
一擊命中,周行衍沉默了。
向歌才反應過來,問他:“但是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是值班嗎?”
周行衍那邊停了停:“我電話打回家了,沒人接。”
向歌嗯了一聲,提醒他:“周醫生,你家沒裝座機。”
周行衍謊言被拆穿卻毫不在意,很淡定的轉移話題:“導演見到了嗎,劇組的人都怎麼樣?”
向歌興致正高漲著,有著一肚子的槽想跟他吐,一聽到他問,也不糾結這個問題了,換了只手拿手機,整個人斜歪過來倒在沙發上,又蹭著橫過來,掛在沙發背上,拜了個平時最喜歡的姿勢:“我今天見到蘇影后了。”
周行衍“啊”了一聲:“是嗎。”
向歌把著的長發勾出來,順到一邊,膝彎掛著沙發背晃,聲音低了點兒:“我覺得蘇影后很可怕。”
周行衍沉默了。
“一整個晚上都盯著我看,那眼神就像是醫院核磁共振似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我覺自己像是一條被按在鍋里的魚,煎完A面煎B面,還得煎到糊,不然都不能出鍋。”
電話那邊,周行衍輕笑出聲。
向歌直了朝上,勾著腳面向下拉韌帶:“你還笑啊。”
周行衍就不笑了,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道:“我覺得也可以煎點別的,不一定是魚。”
向歌把放下來,翻從沙發上下來,一邊往臥室走一邊拖著行李箱進臥室,單手翻出睡子:“那個眼神真的嚇人的,黏了膠水似的,還問我生日是幾月幾號,還要確到幾點?還問我吃什麼喜歡什麼,會不會有什麼怪癖啊,比如說喜歡給漂亮小姑娘介紹對象?”向歌又想了想,“也有可能是看上我了,想把我介紹給兒子,畢竟我這麼優秀的孩不多了,水不流外人田,雖然沒被出過照片,不過聽說兒子也帥的。”
周行衍似乎是沉了一下,而后緩緩道:“我覺得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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