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樓樓下人不，聲音也不低，旁邊好多人紛紛看過來。

向歌吐了吐舌頭，把腦袋回去了。

周行衍走到車窗前，單手撐著車窗框，彎腰偏頭往里看：“怎麼來了？”

“練練車，好久不開很張，都快忘了我還有駕照了，順便接男朋友下班，”向歌彎著眼笑著看他，“上車？”

周行衍直起，從前面繞了一圈，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

向歌甚至還聽見窗外有孩子的聲音在說“臥槽，真的上去了，這搭訕方法也行？”“還是得看臉啊”之類的話。

彎了彎，打方向盤開出去，上道，一邊問周行衍晚上吃什麼。

周行衍從來沒看到過開車，此時人里嚼著個口香糖，沒什麼正型，纖長白皙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整個人看上去放松并且懶洋洋的，還在跟他閑聊，哪里有說的“好久不開很張”的樣子了。

向歌一邊一樣一樣數著想吃的東西一邊掛擋，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側頭瞥了一眼，上面寫著媽媽兩個字。

剛好打著方向盤在變道，直接抬手很快了接聽，點開免提。

車窗關了，封閉的空間里手機傳出來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低沉的男聲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親熱：“向歌寶貝兒，聽說你馬上就要回法國了，怎麼樣，要不要我去接你？”

向歌一愣，啊了一聲，下意識扭過頭去看旁邊的人。

周行衍頭也轉過來了，視線和對上，緩慢地瞇了瞇眼。

向歌：“……”

作者有話要說： 向歌：我不是，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