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剛劉繼堯才提醒了他,結果還沒幾分鐘惦記他老婆的人就不知好歹地出現了。
江寒盯著自己老婆旁邊的男生,若有所思地抿著,末了沖正和唐豆聊天的袁向宇招了招手。
袁向宇依舊怕江寒,所以江寒一他立馬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笑得十分諂,“江老師您有什麼吩咐?”
江寒不爽地朝阮言寧邊那男生抬了抬下,“幫我把那和男生支開,別讓他往阮言寧跟前湊。”
“怎麼支?”袁向宇沒做過這種事,難免有些茫然。
“隨便你,想怎麼支就怎麼支。”江寒哼笑了一聲,“你幫我這個忙,我年后帶你做科研,不虧吧?”
“真的?”袁向宇的眼睛立馬一亮。
江寒睨了他一眼,“我什麼時候忽悠過你們?”
能被江寒帶著做科研,袁向宇睡著都能笑醒,是以他腦海里迅速浮現出無數個支開黃俊超的方法。
他怕江寒反悔,小心翼翼地握著江寒的手腕和他擊了一下掌,“江老師我們已經擊掌為誓了,您要是反悔您就是小狗。”
江寒懶得跟袁向宇廢話,示意他趕去辦正事。
事關自己的科研,袁向宇自然不會掉以輕心,他端著一杯香檳故作不經意地走到黃俊超和阮言寧邊,然后以非常浮夸的語氣了阮言寧一聲。
阮言寧正在思考著怎麼自然不做作地離開這個空氣都冒著尷尬的地方,被袁向宇這麼一嚇,下意識渾一抖。
意識到對方是袁向宇,忍不住學著唐豆平時的方法翻了個白眼,“師兄你是不是過于無聊了?”
袁向宇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從阮言寧上轉到黃俊超上,沒一會兒又從黃俊超上轉到阮言寧上。
就在阮言寧打算退開兩步的時候,袁向宇忽然把手搭在黃俊超的肩上,笑得意味深長,“小師弟,你想追我這個師妹啊?”
雖說阮言寧也大概猜到黃俊超之前想說什麼,但是被袁向宇這麼直白地說出來還是很尷尬。
輕咳一聲,正想借著袁向宇的話頭勸退黃俊超,就聽袁向宇接著說到:“小師弟,聽我一句勸,一般人養不起我這小師妹?”
阮言寧:“???”
什麼一般人養不起了?江寒養不是養的好的嗎?
黃俊超這會兒一張臉完全紅了個,“我……我……”
“你還別不信。”袁向宇用一手指吊兒郎當地把阮言寧剛剛那把噴紙槍勾起來,“知道這個的價格嗎?一千噴三次。”
這下不是黃俊超,連阮言寧都驚訝了,剛剛怎麼說也噴了□□次。
咽了口唾沫,阮言寧不確定地問袁向宇:“師兄你認真的?”
“不信你問那個給你遞彩紙的服務生啊,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那麼殷勤。”
阮言寧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心疼地回憶著自己銀行卡里的余額,打算等會兒去把自己造的孽填補上。
袁向宇倒是沒太在意阮言寧的心理活,見功嚇到了黃俊超,他心滿意足地拍拍黃俊超的背,指著群魔舞的舞池,“師弟,天地廣闊,千萬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黃俊超從頭到尾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看阮言寧毫沒有要辯解和挽留自己的意思,只能心灰意冷的轉離開。
等送走了黃俊超,袁向宇才讓阮言寧看向酒吧的角落,“師妹,江老師在等你喲。”
果然阮言寧一轉頭,江寒就眸深深地盯著自己。
四下看了眼,見沒人注意自己,這才小跑著朝他奔過去,還不等開口問怎麼了,江寒就抓著的手把拉進了一個漆黑無人的包間里。
“江寒?”覺到在自己上的滾燙,阮言寧下意識就了他一聲。
江寒只含糊地應了一聲,卻并沒有要松開阮言寧的意思。
阮言寧以為江寒是喝了酒,有些心疼地抬手了他的臉,連聲音都放了不,“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江寒也并沒有解釋,攬著阮言寧的腰低頭在上落下細細的吻。
江寒吻上來的一瞬間,阮言寧就知道這人肯定沒有喝酒,他的吻不帶一酒的味道。
有些費勁地抬手抵在江寒的上,“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江寒故意用一種既委屈又倔強的語氣說出這三個人,然后又低頭在阮言寧的頸窩里蹭了蹭,像極了一只在撒的巨。
“你肯定是有事。”
“沒什麼事,反正你也不肯給我名分,才不會關心我在想什麼。”江寒說著忽然松開了阮言寧,有些落寞地靠墻站在一邊。
阮言寧被江寒這句話說得哭笑不得,“你不是經常說我們是合法夫妻?這還不給你名分什麼給你名分。”
“你不肯在醫院公開我們的關系,還到招蜂引蝶,就是不給我名分。”
招蜂引蝶這四個字時阮言寧當初說江寒的,倒不想被他用在了自己上。
不過阮言寧算是聽明白了,江寒這是在吃剛剛那個黃俊超的醋呢。
偏頭盯著江寒,忍俊不,“江老師是不是吃醋了?覺你剛剛親我的時候酸溜溜的。”
本以為江寒會否認,哪知他竟然坦然地點了點頭,“我就是吃醋了,所以老婆你什麼時候肯給我名分,讓那些惦記你的人早點死心。”
阮言寧其實也很矛盾。
不是不想公開,而是醫院實在是人多雜,不知道公開后大家會怎麼說,倒是沒太所謂,不希因為自己讓江寒被人指指點點。
想到這兒,阮言寧輕輕勾住江寒的手,撒似的晃了晃。
“別跟我來這套,原則問題堅決不退讓。”
阮言寧對付江寒有的是辦法,主往江寒邊靠了靠,環住他的脖子踮腳在他上啄了一下,“老公親親!”
“不親。”江寒偏頭躲開阮言寧作的。
“真不親?”阮言寧也不急,彎笑了笑,“不親的話那我就出去了。”
說著當真要去開門,結果的手還沒到門把手,就被江寒整個人地撈了回來,然后不管不顧地吻著。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一直到包間外有腳步聲出現,江寒才不舍地松開間的一抹香甜。
江寒低頭親了親阮言寧的眼睛,妥協地嘆了口氣。
“老婆你總得給我個期限,讓我有個盼頭吧。”
阮言寧被江寒親得渾發,綿綿地趴在江寒懷里著氣,“不是說不親嗎?你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江寒沒否認,沉著聲音又了一聲“老婆”。
不只是阮言寧能拿江寒,江寒拿起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果然阮言寧一聽他這聲老婆心里便又了幾分,思考了幾秒后商量地問江寒,“什麼時候瞞不下去了就公開吧?”
“什麼瞞不下去?”
“就是……”阮言寧頓了頓,“就是除了我們組以外的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大概是怕江寒不同意,阮言寧說完后又趕拍著脯保證道:“如果別人發現了,我保證大大方方承認與江老師的。”
江寒若有所思:“真的?”
“真的真的。”阮言寧踮腳在江寒的結上親了下。
正好這個時候唐豆的電話打過來,問阮言寧跑哪兒去了。
江寒得了保證也不再拘著阮言寧,眼含笑意地替捋了捋額前的幾縷碎發,“去玩吧,晚上再收拾你。”
這個收拾什麼寒意,不言而喻。
阮言寧輕哼了一聲,一邊應著唐豆一邊迅速溜出了門。
唐豆已經徹底玩嗨了,拉著阮言寧二話不說就要開始喝酒,阮言寧拗不過,只好意思意思地喝了幾杯酒濃度不算太高的尾酒。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劉繼堯以第二天還要上班為由,讓大家都趕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江寒一直等大多數人都走了,才給阮言寧發了條消息,說他去停車場開車,讓阮言寧五分鐘后在門口等他。
雖說阮言寧晚上喝的酒不算多,但酒量并不太好,被夜晚刺骨的寒風一吹,整個人瞬間變得暈乎起來。
裹外套和圍巾,可憐兮兮地蹲在路邊等著江寒的車。
好在江寒的作還算快,沒一會兒阮言寧就看到一輛悉的車出現在視野中,不等車在路邊停穩,便迫不及待地拉開了副駕的門。
江寒皺了下眉,忍不住提醒:“慢一點。”
阮言寧知道江寒這人一向重視安全問題,剛剛也的確是心急,為了避免被他念叨,阮言寧還沒上車,就已經把手向了江寒。
“好冷啊,你給我暖一下。”
然而一向心疼的江寒并沒有作。
阮言寧有些不滿,暈暈乎乎地坐上去,直接把冰涼的手進了江寒脖子里,毫不客氣地請他吃了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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