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運?”江寒幾不可查地蹙了下眉。
他可是好多天沒見著自己老婆了,雖然今天抱著睡了一下午,但是越抱反倒越勾得他心。
阮言寧朝掛在臺上晾著的抹布抬抬下,“我們可以打掃衛生來運,還有兩三天就要過年了,幫我們打掃衛生的阿姨放了假,我們今晚正好收拾收拾也準備過年。”
江寒的臉這回徹底垮了下去,“我說的運不是這個。”
阮言寧哪里會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故意裝傻地彎笑笑,“可是我說的是這個啊,大半夜的總不可能還去室外運吧。”
江寒小聲嘀咕,“床上也一樣可以。”
阮言寧裝作沒聽到,徑直去取了抹布回來,“你今天是病患,就把帽間的服疊一下吧,剩下的活就給我。”
等看到江寒極不愿地走進了帽間,阮言寧這才手收拾起來。
需求沒被滿足江寒這會兒就像是一頭了好幾天的獅子,看什麼都不順眼,他面無表地把柜里凌得服一腦地搬出來,因為作暴,一個放在柜最深的的紙袋被他的作直接帶了出來。
聽到“啪嗒”一聲,江寒不耐地朝地上看了一眼。
他把手里的服放到一邊,彎腰撿起袋子,正準備隨手把它放回原,卻在看見袋子上的商標時愣了一下。
如果他的記憶里沒有出錯的話,這個商標好像和他們第一次那晚阮言寧穿的上的商標一模一樣。
當時因為沒想到阮言寧會給自己這麼個驚喜,所以江寒下意識多瞧了幾眼。
江寒微微頓了頓,在確定阮言寧沒有要進來的意思之后,小心翼翼地拆開紙袋,就看見里面凌地躺著三套不一樣的。
除了不同,這些服的主題也各不相同,比如黑那件后帶著跟貓尾,而前面則是一對俏皮的貓耳朵。
是想象一下阮言寧穿在上的模樣,江寒就覺得心里躁得慌。
他不聲地把服放回紙袋里,然后把紙袋放在墻腳,一邊哼著歌一邊折起服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好勞起來效率也格外高,不算小的帽間江寒很快就整理結束。
他踱步到客廳,見阮言寧還在拖地,索從手里接過拖把,聲哄:“今天的運量差不多了,你先去洗澡,剩下的我明天來做。”
“可是我快拖完了。”
“我來吧。”江寒沒給阮言寧拒絕的機會,攬著的肩把帶進浴室,“你先去洗澡,我保證你洗完之前我一定拖好。”
“你……”
“拖個地而已,瞎擔心什麼。”話落江寒就直接替阮言寧關上了浴室的門。
一直等到浴室里傳出來嘩嘩的水流聲,江寒才轉去了客廳拖地,不過他的心思自然不在拖地上,三下五除二收拾完,便去帽間拎著那個紙袋回了臥室。
他靠坐在床邊,隔一會兒就心不在焉地往浴室的方向看一眼。
一直過了半個小時,在江寒快要忍不住去問阮言寧洗完沒有的時候,小姑娘帶著幾分遲疑的聲音從浴室里傳出來,“江寒我忘拿睡了,你幫我拿一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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