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拼盡全力揮出去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力和挫敗比以往都要更強烈一些。
沮喪:“你要干嘛,小君心不好……我們這樣……”也太過分了啊!
“有歐負責。”
唯有那麼一個人,才是他想負責全部喜怒哀樂的,有,且唯一。
他的聲音低沉醇厚,就在耳邊。念想聽得一窒,那種呼吸窘迫的覺又寸寸上心頭。擰眉,有些不高興:“我不喜歡你。”
“這句話你以后都不會再有機會說了。”他的眸一沉,倏然迸出幾分冷意。那冷意還未蔓延,就被他眼底漸漸燃燒起的火焰遮掩。
他低頭,下,張咬住。有些重,那時的痛清晰又強烈。
念想“唔”了一聲,另一只手去拍他,結果還未到他的,就被他握住,一起扣到了后。
他毫不干擾,就以這樣一種姿勢,吻著。
兩個人的高差距,他吻起來有些累,扣住的雙手微微往前一送,把整個人都攏進懷里,就這樣虛攬著,卻實實在在扣在懷里,實實地吻著。
悄悄閉上眼。
覺到自己的呼吸一點點變輕變輕變輕……
被他在角落里,在墻上……包廂里還有一個人,哪怕那個人此刻已經醉得有些不省人事……
的呼吸急促,有些不上氣來。
被他反手扣在后的手因為他有些用力的錮有不易察覺不甚明顯的痛,只是這些……有什麼關系?
喜歡他,也喜歡他吻。
如果一個人的心無法藏,那親吻絕對是暴這個緒,讓這無法藏的心昭然若揭的關鍵。
包廂的背景音樂是念想從未聽過的一首歌,旋律纏綿又輕。閉著眼,能覺不斷閃爍的燈落在眼皮上的。
也能聽見自己心底,那從未那麼安靜的回聲。
徐潤清終于微微退開些許,依然還抵著的,嗓音刻意得低沉又:“又是選擇題……”
念想迷茫地睜開眼看著他。
“是去你家,還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