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陛下要激化兩方矛盾?月世德為月氏族中長老,恕我直言,本就讓崇文黨厭惡得不輕。”卿如是翻了個白眼,說完,即刻又反應過來,“難道是因為國學府?”
國學府由月世德掌控選拔大權,陛下想要在國學府里參與選拔的崇文黨們和月世德產生強烈沖突。這不單單只是陛下在玩螞蟻,他很有可能是想通過廢了月世德來達到某種目的。
當矛盾激化到頂點,陛下若突然倒戈,殺了月世德,月氏大義滅親,那麼崇文黨會怎麼想?他們會逐漸取信于皇帝。就像帝存在時那樣,崇文黨非常信任帝。
陛下覺得,帝能做到的事,他未必做不到。這才是月世德這顆棋子存在的意義,是國學府存在的意義。
月隴西點頭。
“那陛下知道你的什麼小作?”卿如是又問。
月隴西道,“陛下知道我在采滄畔出事后手相護,方才是想提醒我,他已經知道我和葉渠之間有所往來,且警告我,不要做背叛月氏,和背叛他的事。若是尋常往來尚可,若是管得太多,惹他生氣,那他也就不會管我是不是他的親戚了。還有,帝手札的事……陛下知道我在和月世德作對,所以故意將調查的差事給我,想看看我究竟是什麼態度和分寸,我自然是不能讓月世德這麼輕易就死了。”
說著,他抿,眸凝于一點,“月世德之于陛下還有用,除了試探我如何拿分寸以外,陛下幾乎是在明示我,要讓月世德活著。至于活罪要如何定,就看我是何態度了。想來也不能他分毫。”
卿如是回味著他的話,恍然道,“也就是說,你跟月世德作對,其實是想讓他直接死?那……那帝手札是你尋人放在月世德上陷害他的?你怎麼會有那東西?”
“還是在那間室找到的,祖上留下的。”月隴西氣定神閑地解釋,隨后掏出懷里的玉牌,給重新系回腰間,“這個就別取下來了,是好東西。”
卿如是不疑有他,低頭看向自己腰間,“是什麼?這其實不是你的令信罷。”
“嗯。但也差不多。”月隴西微蹙眉,“陛下育有兩子一,皆有此。皇權貴胄哪有不犯事的時候,陛下念著親,允許小輩持此免死罪三次。除軍權不外,這玉牌也算得上半個皇令了。時他破例給我刻了一塊,我七歲時不慎摔碎了。前些時候想起來,便又死磕著問他要的。反正這東西用多,足夠你為非作歹的,左不過是份,我有世子的頭銜就夠了。”
卿如是之有愧,“這麼貴重你還是自個兒留著罷。半個皇令委實嚇到我了……我不起。”
月隴西按住的手,笑道,“你得起。權當聘禮了。”一頓,他垂眸輕笑,出舌尖頂住角,玩味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你現在安好無虞地從皇宮里出來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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