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是被逗笑,“兒只是覺得,這故事有些許人。生了些罷了。”
們聊了會,不再談及此事。可這件事終究郁結在心底,無法解開。卿如是一連好幾日都在想月一鳴做的那些蠢事,越想越覺得造化弄人。臨著要嫁人,皎皎見心郁悶,以為是恐婚,心里愁壞了,便催促出府走走。
卿如是沒有拒絕,著實在房間里悶了好幾日,悶得自己都覺得懨懨地難。
帶著皎皎去逛練武場,耍鞭子揮霍了通方覺好些。
“人家姑娘出門逛的都是胭脂錦帛,咱家姑娘出門逛的不是兵坊,就是練武場。”皎皎又有話要說了,“那里都是些練武的男人,一臭汗,姑娘也不怕熏著。奴婢時都是怎麼跟著姑娘熬過來的……”
自顧自嘀咕著,停下腳步時卻沒見了卿如是的蹤影,張了番,見趴在花壇下邊,此時正招手,“噓……過來過來。”
皎皎勾著腰小跑過去,“姑娘,你干嘛呀?”
卿如是用倒肘子,示意說話小聲點,“你看前邊把自己裹得跟白粽子似的那個姑娘,是不是余小姐?”
“戴著白帷帽那個?”皎皎虛著眼睛仔細瞅了半晌,“那都遮住臉了怎麼看嘛?但好像……是有點像。”
“獨自出行,邊一個丫鬟都沒有,這說明什麼?”卿如是沖挑眉。
皎皎木訥地搖頭。
“說明有問題,很可能是去私會郎的。”卿如是篤定道。
皎皎恍然,“哦,怪不得姑娘你以前跟著世子查案的時候,都自己出門,不喜歡帶奴婢。”
“我……?!”卿如是抬手作勢要打,最后只點著的腦門,“我那不一樣,我自己會武功。平日里就弱弱的一姑娘,出府怎麼能不帶上丫鬟侍衛?”
“啊,那豈不是就要跟皇商那家二小姐一般了?”皎皎低聲驚呼。
“走,跟上去看看。”關于月隴西那日在國學府留給的題,這麼些天了都沒想通,好容易撞上正主,卿如是揣著好奇,想要一探究竟,拉著皎皎跟了上去。
索余小姐并不騎馬或者乘馬車,只消片刻便停在了小樓門前,四下張一番后,稍垂著頭走了進去。有客人進,小二高聲吆喝,一吆喝,似乎還驚著了余姝靜。
若非做賊心虛,如何會是這般反應。
卿如是蹲在門邊,示意皎皎,“你就在這看著,盯,我去刑部一趟,很快就來。”
語畢,向小樓的小廝借了一匹馬,朝著刑部飛奔而去。
月隴西正翻看檔案,卿如是跑得氣吁吁,進門抓起他手邊的茶灌下去。
他微訝,不等他欣然問明來因,卿如是先開口笑道,“你現在有空沒有?我請你去小樓吃飯。”
“你?請我?”月隴西合上檔案,“隨時都有。”
牽起月隴西的手,幾乎是將他給拽出刑部大門的。
路上,趁著他騎馬的時間,卿如是向他說明了原委。
月隴西似是嘆氣般笑,“啊,我就說你怎麼可能無緣無故來找我吃飯。果然是為了別的事。”
遠遠瞧著他們乘馬回來,皎皎迎上去,“世子安好。姑娘,人還沒走呢,但是……也沒瞧見有男人進那間房的。”
月隴西和卿如是對視一眼,前者先笑,“走罷,既然這熱鬧已經看起來了,那就坐正堂里等著。”
三人選了視線最為開闊的位置,正對著余姝靜所在的雅間。
小二上前來詢問,卿如是示意月隴西隨便點喜歡吃的,不料他菜單都不必看,隨口就點了七八道菜。
皎皎驚呼,“好巧,都是姑娘吃的。世子你跟我家姑娘果真投緣。”
月隴西頷首淺笑,“好說。”
“誒,反正如今咱們都坐在這里了,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答案了罷?”卿如是抿著茶,好奇地問。
月隴西見抿茶,便也執杯抿著,微勾角,“其實很簡單。余小姐之所以會去國學府門口找一個不知名姓的人,是因為……有人布下了一個局,故意惹。”
卿如是微蹙眉,“什麼局?”
月隴西凝視著,“相思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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