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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前還有遺言嗎》 第八十三章 我不允許她廉價

“前些時日兄弟們幫人追債,帶回來一個老頭兒,雇我們討債的人至今沒有再過面,也沒人拿錢來贖這老頭兒,我們把他關在地牢里,他早就被折磨得不人樣了,你們要的是這個人?那可是需要銀子的。”匪頭吩咐人給他們看座,自己先翹著坐下,笑道。

月一鳴也在桌前坐下,肆意一笑道,“爺最不缺的就是銀子,你要多爺就有多。但既然來到此,也該鄉隨俗。這兒的規矩兄弟略懂一二,就按照你們的規矩來,我與你們賭三局,我若賭贏了,人我便帶走,如何?”

秦卿在他旁邊暗自翻了個白眼。沒帶銀子就直接說沒帶,裝什麼裝得那麼得勁。

“有意思,扈沽城里缺的就是你這種爽快之人。”匪頭來了興趣,招呼手下拿來盅,并問道,“你若是贏了,人給你帶走。那你若是輸了呢?”

月一鳴張開雙臂,示意他看,“我上值錢的寶貝不,你們且說要哪樣,我就給你們哪樣。關乎銀子的事,都是小事。”他神自得,半分不把錢放在眼里。

匪頭打量著他腰間系著的古青瓷墜子和頸上掛著的玉佩,拇指戴的羊脂玉扳指,以及綰發的簪和冠,最后卻把目落在了秦卿上,猥瑣地笑,“你上的東西的確價值不菲,但兄弟們走南闖北也見過不好東西,不是那等俗不堪的人。唯你邊那位人不算俗,你若是輸了,就把那位人兒待在這。”

秦卿睨著幾人,不屑地別過眼。

月一鳴淡笑,學著對面幾位土匪頭子的做派將往桌上一翹,“我不賭人。更何況,這是我的人。”

秦卿蹙眉,忍住了要駁斥的

他一,幾片角隨著翹的姿勢垂下,姿修長,勁腰細窄,語調恣睢又肆意,這般翹腳一坐,無論是樣貌還是氣場,都直接將對方碾

“你怕輸?”匪頭嗤笑。

月一鳴偏頭笑道,“我不怕輸,但你看慣賭徒生死,應當很明白,能被拿來作賭注的東西,都很廉價。而我,不允許廉價。你們若頭發,我就要了你們的命。”

秦卿心念微,片刻即逝。稍低眸看了他一眼。

匪頭大笑三聲,“好!如你所愿,我不要。但你上的寶貝我挑不了,你若是輸了,干脆就全都拿給我。”

“一言為定。”月一鳴盅。

饒是那并非秦卿的錢,也有些心疼,月一鳴這個人這麼裝,出門在外唯恐不能在細節展示自己的富有與奢侈,定要把自己打扮個花里胡哨的綠孔雀,他上值錢之加起來說也值個千百兩。眉,心道他也是真的不心疼錢,眼都不帶眨。若是真輸了那千兩可就這麼嚯嚯出去了。

兩人各搖盅,一局二局竟都是三花聚頂,堪平。

第三局時,匪頭先喊了打住,“若是再平,該當如何?”

“不會再平了。”月一鳴挽了挽袖子,輕描淡寫道,“不必開盅我也知道,你馬上就要輸了。”

匪頭笑了,“年紀輕輕的,口氣卻不小。”

他話音落下,后有手下趕過來湊到他耳邊稟報了什麼,他臉一變,“人呢?!”

“已經被劫走了……”手下急道。

匪頭猛地抬眼冷凝著月一鳴。

秦卿亦恍然明白過來,看向他。

月一鳴自得地笑,“我說過,不用開盅你就輸了。人我就帶走了,咱們天牢里再會。”

“……天牢?”匪頭當即變,吩咐手下攔截砍人。

幾把刀同時朝著他們這方劈下,秦卿甩鞭卷了刀,隨意丟到一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還是做掙扎得好。”

“跟他們說沒用。”月一鳴笑,從背后攬住的腰,握住使喚鞭子的右手,帶著一鞭子朝匪頭狠笞過去,“擒賊先擒王!”他輕嗅了嗅上的脂味,低聲道,“……要這樣才有用。”

深以為他從來沒有練過武功的秦卿自然覺得他那一鞭子不偏不倚地打在匪頭的左眼完全是巧合,跟著補了一鞭,在那人的右眼,飛踩著桌子用鞭子束住匪頭的脖頸,“都別!”

眾人見匪頭被捕,當即不敢再輕舉妄,很快有兵沖進來將眾人拿下。

一名侍衛皺眉,低聲朝月一鳴稟報道,“相爺,那個人……已經死了。”

月一鳴低聲反問,“你說什麼?書齋老板死了?怎麼死的?”

秦卿亦蹙眉等著他回答。

侍衛卻道,“我們將人劫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奄奄一息,似是一直強撐著想要告訴我們什麼。但只說了兩個字就咽了氣。”

“他說了什麼?”月一鳴微瞇眸,低聲問。

侍衛瞥了秦卿一眼,輕道,“他喊了一個人的名字——崇文。”

月一鳴眉心微沉。

秦卿擰眉不解,自言自語道,“難道他想要見崇文先生,對他說什麼嗎?”,轉就往外走,想要去找崇文先生問一問,卻被月一鳴攔住。

“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將書齋老板死了的事告訴他,以免他傷心難過。”月一鳴隨意拈來個借口,又錯開話題道,“這麼晚了,吃完晚飯再走罷。我請你去吃廚近日給陛下呈的新菜,你還可以帶些回去給崇文先生也嘗一嘗。怎麼樣?”

秦卿心底細想一番,妥協了。后來書齋換了老板,崇文先生還是經常帶去那里選書,去采滄畔逛詩會,這件事不了了之。

于是關于書齋老板死時叨念“崇文”兩字這件事,一直沒有告訴崇文先生。想來當時月一鳴也覺出些過于晦的問題,才阻攔了

到底是什麼呢?書齋老板突然被人追債,雇討債的那個人是誰?為何在雇完討債者后就再也沒有過面?書齋老板又是欠了誰的銀子?他最后死于非命,為什麼要喊崇文先生的名字呢?臨著兵來書齋逮人之前剛好被人追債拖走,真的不是巧合嗎?

月隴西和卿如是的思緒合二為一,結束了這段回憶,都站在原地沉默著,久久無法回神。

窗外的灑下,鋪了滿,卿如是卻在這片過于純凈無暇的天中,一陣陣地起冷汗,甚至足底發寒,涼意猶如枯草瘋長,頃刻間蔓襲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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