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兩人的關系突飛猛進,前世本無法相提并論。他覺得自己天天跟來幾回都有可能,讓他等一月一回,還不準親……真是信了的邪。
“你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月隴西故作從容地循循善,“正常的男人每天都有可能陷。的掙扎之中。稍微嚴重些的可能一天掙扎好幾次。你要我一個正常男人活生生憋整整一個月,不覺得你自己有點叛逆有點殘忍嗎?”
“你別耍皮子,就這麼定了。再說,再說就再也不幫你了。”卿如是微睜杏眸,正道,“你方才要跟我解釋的問題呢?我要聽那個,不要聽你說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月隴西看向別,悵惘地嘆了口氣,未言。
卿如是正兒八經地問他,“你嘆什麼氣?”
月隴西亦正兒八經地回,“我腦袋疼,嘆口氣緩解一下。”
“快點,我要聽答案。什麼是真實?你畫也畫了,我親也親了,你卻還未告訴我。”卿如是果不其然還是那個一心向道的卿如是,皺著眉以一種學的態度詢問道。
月隴西無可奈何地睨一眼,再度悠悠嘆了口氣,盯著盯了好一會才翹起角,認栽了。
“很簡單。”他抬手幫拂過飄到眼前的青,攤開掌心,聲說道,“這葉子雖是畫的,但我拿它來哄你,不僅哄住了你,你還愿意兌現承諾親我,是因為這片葉子本是真實的嗎?當然不是。那是因為你愿意相信它是真的,既然愿意相信,便姑且當它就是真實的罷。”
“這世間走一趟,真假從來難說,眼見的耳聽的都很難被稱為真實,因為所有如今既定的事實都太容易被以后推翻,唯有自己相信的,才永遠不會被推翻。今朝你可以相信這個說法,明朝你也可以相信新的說法,你所相信的事一直在變,如此,你便一直是真實的,做不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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