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卿如是微睜大雙眼,“我?我欺騙你的?”
月隴西徑直點頭,“你勾。引我,愣是吊著我對你掏心掏肺的好,又不給我嘗甜頭,我若想要親近你,要使出千方百計才可以得逞那麼一丁點。你說你是不是在欺騙我的?想要把我玩弄夠了就棄如敝履?”
“我沒有啊……”卿如是莫名。
“那你就是承認不會棄我了?”月隴西眸底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得逞,繼而勾起。前一縷發,輕聲道,“也就是說,我剛剛問的問題,你已經間接回答了……你打算跟我一直過下去,所以才讓我不要離開你。既然如此,我們的合約就算不得數,進而推知,我們就是真夫妻了,是不是?”
終于繞回來了。月隴西心底淌過一歡欣,他抬手毫不猶豫地扯下卿如是頸間的系帶,肚兜往下了些,卻還不足以窺見風景。
他仰頭著被自己一通說辭攪暈了的,啞聲道,“既然是真夫妻,那是不是可以把圓房的事挑個時辰先給落實了……”邊說,他的邊到的鎖骨間,輕輕啃咬著。
異樣的覺瞬間遍襲全,卿如是抓住他的肩,好像已經妥協了?自己為什麼不反抗呢?
垂眸迷惘地凝視著月隴西,他抬手拈住肚兜邊沿,想要往下拉,但作之前仍是先看向,一邊試探著下拉,一邊注意的反應。
月隴西的心跳越來越快,他腦子發慌,手也有些抖,掌心的水不知是因張而出的汗,還是沾惹了溫泉的水,總之渾都燙得灼人。
想必卿如是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竟毫無作。
的還外敞著半耷拉在的胳膊上。他顧不得先扯外,微微瞇眸,徑直拽下肚兜,丟到一邊去,愣是不給現在再想反悔的機會。
目之景,如銀瑩圓月。
他毫不猶豫地抬手覆上,聽得卿如是輕嚀了聲,便抬頭凝視著,慵懶笑道,“皎月銷得半夜魂……”
話剛說了一句,似有腳步聲臨近,卿如是先低呼了聲,抱住月隴西掩飾自己。
月隴西眉一蹙,撈起素衫將裹了,便聽得小廝隔著林子和屏風低喚,“世子,將軍等候您多時了,剛剛聽說您居然還在泡溫泉,就發了怒掀了桌子,說您是不把他這個爹放在眼里,讓您趕去正堂見他……”
月隴西:“……”
卿如是慢吞吞地把腦袋從他頸間抬起來:“……”哦,我就說他好像起興了就忘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