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黎冉睡得太晚,等到晚飯吃完,再收拾了一下也差不多是要出門的時間。這幾天西江冷空氣來襲,要溫度不要風度的生套了一件寬大的羽絨服從房間里跑了出來。
玄關,廉晟已經穿著完畢,手肘掛著的單肩包,耐心地等待著正在穿鞋子的黎冉。
看因為站著穿鞋子作著實有些不方便,最后干脆一腦地坐在了地上。
廉晟略微皺了皺眉,冷聲道,“冉冉,不要坐地上。”
“馬上就好了。”
黎冉并沒有理會他的警告,依舊專注手上的作。
突的,眼前下一道影,玄關橙黃的筒燈被男人高挑的形輕而易舉地遮擋。黎冉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連托帶抱得給拎了起來。
站在那里,和男人幽深的視線有短暫地集。短短幾秒鐘,廉晟在面前蹲了下去,看著松散開來的鞋帶,一字一句極其清晰地說著:
“以后這些小事,你跟我說,我可以幫你。”
黎冉眼瞼輕,全都因涌的暖意發麻,有些不好意思地彎了彎眼眸,
“你都說了是小事,我自己當然可以解決。”
頓了頓,嗓音含笑:
“而且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要讓你幫我,那我豈不是太縱了。”
說話時,生的態度很是坦然,甚至到最后的尾音帶了點不易察覺的無謂。
“我不介意。”
廉晟云淡風輕地反駁著的話,一只鞋的鞋帶系,他又手去夠另外一只,繼續道:
“因為我的工作原因,我沒有辦法時時刻刻陪在你邊,這是我的無奈。”
“所以至在僅有的時間里,我希你能多多依賴我,希能夠多寵你一點。”
他徐徐站了起來,黎冉從垂眸到抬眸,琥珀棕的眼里映出的始終都只有他一個人。
“縱又如何?”
他的聲音聽不出多大的緒起伏,就連英俊的臉上也難以看出一神變化。但是那雙深邃的眼睛里卻難得出一恣意,就像他說得話一般,沉穩中帶著屬于他的張狂和霸道:
“恃寵而驕或不,都是我的孩。”
黎冉怔了一下,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男人,說不出一個字。
有那麼一瞬,猛地意識到,不是他擋住了頭頂的筒燈,而是在他的眼眸里,是比筒燈更為明亮的芒。
為什麼那麼喜歡看小說?
在微博上看到過這樣一個回答:
“因為我的青春太過安靜了,我想看看那些被明目張膽偏的是什麼樣的,想看看那種不可一世,意氣風發,桀驁不馴的男孩卻只為一人俯首稱臣。”
想,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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