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則城手了，道：“我很小的時候腦子就已經很清晰了，格大概也就是兩三歲的時候就形了。”

蘇若：......

好吧。

兩三歲，兩三歲的時候他就親眼看著自己活活死了。

蘇若有點吐不過氣來。

韓則城道：“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聽懂，或者現在 能聽得懂哪些，那就不管他聽不聽得懂，就全部說給他聽。今天的事對他刺激有點大，如果不跟他說清楚的話，可能會對他格有影響，生出戾氣。”

蘇若嘆氣，有些懊惱道：“本來我還想接他過來這邊住，現在想想我還是太天真了，還是軍區那邊要更安全些。”

韓則城安道：“沒事了，這事之后以后應該都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蘇若搖頭，道：“我還是擔心。”

說著想起什麼，靠在他懷中，道，“韓大哥，今天在外面看到那些人那樣囂的時候我腦子里好像閃過些什麼，但仔細想卻又想不起來，一想頭就好痛......我以前在下鄉的那個農場，也是被人這麼喊打喊殺的嗎？”

想想這個場面，簡直不寒而栗。

而且還是一個孩子，那些人可能對做的事更不堪。

韓則城覺到了有些不尋常的脆弱。

他仔細看了一眼，看到眼中的茫然和惶恐之后，就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那時候也沒有這麼夸張，你下鄉的時候正好我們部隊過去幫忙開荒和修筑堤壩，有部隊在，農場的人明面上是不敢太過來的。而且，”

他頓了頓，“你忘了，我不是在那里嗎？”

這真是一句令人怦然心的話。

也是一句讓人安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