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的這會功夫，從高架第一個出口駛出，順著車流停在路口，冷靜道：“就百分之三，你想辦法給我拍下來。超過這個百分比，就不要冒險。”

燕沉頓了頓，應道：“那我盡量。”

燕綏正要掛電話，忽聽他又問：“等我回來，一起吃飯吧？”

燕綏微微挑眉，沒流出半分異樣地笑了笑：“我讓辛芽先準備慶功宴。”

那端一靜，頭一次有些強勢道：“只有你和我。”

燕綏看著路口信號燈由紅轉綠，輕抬剎車，沒什麼緒地回答：“等你回來再說吧。”

燕沉沒再勉強，掛斷了電話。

——

聚餐從中午連續吃到夜幕降臨，終于解散。

傅征去前臺結賬。

李海洋扶著喝高了的老班長在大堂的椅子上坐下，一手挎在收銀臺，含糊不清地問：“小妹，你看見下午那位……嗝，什麼時候走的嗎？”

反正他一晃神，旁邊的位置就空了。

小妹正用電腦調消費單，頭也沒抬道：“下午坐了一會就走了。”話落，把消費單打印出來遞給傅征，低聲音悄聲問：“首長，你沒跟他們說啊？”

燕綏離開一會了沒回來，傅征就出來尋過。

停在店門口的大G不在時，他就知道燕綏是先走了，跟小妹確認后，正要回包廂，聽后有人問：“首長，剛才跟我說的那些是不是都編故事騙我呢？”氣鼓鼓的，跟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沒騙你。”傅征拉開冷藏柜的柜門，從里面拿了瓶冰鎮的啤酒，示意記賬上：“那單，也算我的。”

小妹一聽燕綏不是騙的，又高興了，抿著笑得出個小梨渦，擺擺手道：“燕姐自己買過單了，跟我說公司有急事，提前先走了，讓我轉告你一聲。”頓了頓，小妹往停車場瞥了眼，了聲音又問：“燕姐，有錢的吧？我聽阿爸說，那輛大G要三百萬吶。”

傅征瞥了一眼，自覺問得逾距，吐了吐舌頭，回收銀臺后。

傅征直接無視了小妹的問題，付過錢就要離開。

小妹“誒”了聲，連忙住他：“首長。”

傅征偏頭回。

小妹指了指坐在角落里正在打手游的瘦削男人，道：“燕姐下午走之前給你了代駕，等到現在了……”

約覺到有目看過來，代駕抬起頭，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收了手機快步走過來，揚著手掌和眼前醉得七倒八歪的男人們打招呼：“嗨。”

傅征擰眉。

代駕直覺眼前盯著他的男人正著怒氣，巍巍了脖子，小聲嘟囔：“我就一代駕，有活就接單，你瞪我沒用的。你們小兩口吵架，有氣也別朝我撒啊……”

文中注釋1：選用了敘利亞的百度百科。